陸宴臣坐在床沿,手指勾開她的發(fā),讓她整張臉都露出來,拇指一下又一下摩挲著她的下唇“告訴我,多少下?”
聲音低沉暗啞,像海妖歌聲般勾人。
告訴我,你都犯了什么罪,又將獲得如何的懲罰。
周憷清趴跪著床上,小穴在男人氣息靠近的那瞬間濕得更厲害。
陸宴臣的身上全是她親手調劑的香。
冷冽的香在鼻間環(huán)繞不散,寬大的手掌托著她的下巴,拇指就在她唇上,引誘著她張嘴含住,用舌頭討好的舔舐著“主人,三十下。”
一杯酒十下。
被人碰了,二十下。
而她不知拒絕,已經挨過很多下。
陸宴臣垂眸,另一只手掌貼在周憷清的屁股,紅腫的臀肉燙得他掌心發(fā)癢。
他抬手猛的一巴掌打了下去,又重又狠。
清脆的皮肉擊打聲換來周憷清悶哼及驟然收緊的唇。
“疼嗎?”
陸宴臣沒有再繼續(xù),打了一掌后的手開始揉捏著那傷痕累累的臀肉。
上面全是他的手筆。
細腰在臀肉襯托下白得晃眼。
“不…不疼…”
周憷清很快緩回了神,她微微往外吐出男人的拇指,然后又往里急不可耐的吞咽。
她巴巴抬起頭,眼里是陸宴臣,那是她的最愛,是她最想占為己有的人。
也是她最求而不得的人。
“主人,不疼的?!?
只要是他給的,哪怕是疼痛,她都甘愿受著。
陸宴臣看著周憷清眼里濃郁得散化不開的情意,低笑著將拇指抽出,帶著亮晶晶的唾液。
他喉嚨滾動著。
“舔干凈?!?
周憷清伸出舌頭,追逐著陸宴臣的手,將他手上所有屬于自己的唾液一一舔凈。
她舔得認真,不愿放過任何一寸肌膚。
“主人,舔好了。”
她戀戀不舍的蹭了蹭男人的手,那里除了他的氣息,也浸染了上她的。
這種能與陸宴臣肌膚相貼的機會,周憷清求之不得。
她看著陸宴臣向床頭柜伸出手,心里隱隱的期待著。
“今天不用馬鞭。”
陸宴臣將馬鞭放入抽屜,拿起一旁的皮鞭“既然不疼,學不乖,那就換一種懲罰?!?
男人站起來,西裝革履,居高臨下的看著她,手上的皮鞭堪堪垂落在她的腰后。
“跪好。自己數(shù)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