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你…”射進來。
話語未完,就被一陣手機鈴聲打斷。
周憷清愣了下,將視線投向床下那堆衣物里。
似乎,是從陸宴臣的衣服里傳來的。
陸宴臣探身去勾自己的手機,不耐煩的表情在看到通訊人時,淡了下去。
“媽?!彼聪铝私勇犳I“嗯。怎么了?”
周憷清本還想同他鬧,難道今晚不是獨屬自己的嗎,怎么還要接電話。
可聽到陸宴臣稱呼的那刻,她只希望自己不存在。
畢竟她如今正躺在人家兒子身下,含著人家兒子的雞巴,還想人家兒子射進來。
她抬手捂緊了自己的嘴,小穴也在緊張刺激下,收緊了些許。
陸宴臣可遭了罪,本來就處于瀕臨爆發(fā),如今接了母親的電話,不得不強忍,身下女人還要收緊了花徑,壓迫他的性器。
他再也忍不住,一股腦的全射進了她的穴內。
滾燙的精液燙得她蜷起了腳趾,他射了足足有幾十秒。
陸宴臣微咬著唇,忍下唇邊的那絲呻吟,竭力控制自己,語氣自然的同那邊交談“…清清?對,我跟她在一起?!?
他抬手,懲罰性的,又在她的臀上拍了一巴掌。
很響。
周憷清不可置信,瞪大了眼看他,他就不怕他媽媽聽到嗎?
又不是她讓他這個時候射的,雖然她也出了份力。
“嗯,她在?!标懷绯嫉皖^看她,無聲做著口型說讓她等著。
周憷清立馬慫了,搖著他的手討好,同時好奇也不安他們的談話。
似乎,同她有關。
“嗯,我晚點問問她?!睂ι现茔狼宓难凵?,陸宴臣挑眉往外撤出些許,然后又頂了進去“或者您自己問也行?!?
說著,試圖把手機遞給她。
他還沒軟下去,性器雖然剛射了一發(fā),可陰莖還是硬得可怕。
他瘋了嗎!
周憷清鴕鳥似的扯過頭下的枕頭,蓋在臉上,仿佛她不看一切就不會發(fā)生那樣。
可陸宴臣并沒有放過她,一邊在她體內操著,一邊將手機探進枕頭底下,貼在她的耳邊。
“媽媽問你,今年來不來我家過年。”他含笑著退出去,又盡根末入的操了進去,意有所指“你已經拒絕了四次,再拒絕我怕她等下就來我這逮人了?!?
四次…?
周憷清來不及思考,忍著呻吟,凝神聽著那邊的聲響。
可,并沒有聲音。
她這才發(fā)現,原來電話早已掛斷,他只是想看她的笑話,才將手機遞給她。
周憷清張牙舞爪地咬他,在陸宴臣的悶笑聲里被他扣在懷中。
他依舊沒有從她體內退出,反正已經射了進去,而他也不打算讓她吃藥。
況且要是真有了孩子,他也不會準許她打掉。
除非,對她有危害。
他還是挺想要一個融了他與周憷清血緣的孩子。
他親了親她的額,打算抱她去清洗,可她卻不愿起來,賴在床上。
“再等一會?!?
“怎么了?”他擔心是弄疼了她,畢竟子宮里還含著那顆跳蛋“疼嗎?!?
他想要退出來,但她不讓,腿圈得更緊“不疼,只是想躺到生日那會。”
她剛剛看了下他的手機,離零點不過十來分鐘而已。
他想退出來,再陪她躺,可她還是不愿意,非要他在她體內。
陸宴臣坳不過她,心里也想著要是真的懷了,那就結婚,反正戒指他已經準備了很久。
等這件事結束,他就跟她求婚。
兩個人相擁著等待零點的鐘聲。
周憷清忽的像是剛剛的電話,心里雖然有了些猜測,但還是選擇問他“剛剛…你跟你媽媽打電話,是說到我了嗎?!?
“嗯,她問我,今年你也回國了,要不要一起來陸家過年?!标懷绯挤藗€身,讓她趴在自己的身上。
“你說,四次。之前,都是你媽媽…”她有點說不出口,她一直以為是他的邀請,所以拒絕得毫無后顧之憂。
可,原來是他的媽媽嗎?
周憷清突然不敢想象自己在對方心里,印象會有多差了。
陸宴臣親了親她的鼻尖,安慰她“是她。但是,我知道你那個時候不想回來,我并不想因為是我母親的緣故,就讓你為難?!?
“與其讓你多想,倒不如跟你說,是我的邀請。如此,你拒絕起來,也不會擔心別的?!?
曾經的夢境像是輪回重演般,她顧不得問他旁的事情“為什么?”
而他也回答出了那個在她夢中多次出現的回答。
“周憷清,你真的沒有發(fā)現,在你心里,拒絕我,似乎比拒絕其他人來得更輕易嗎?”
他在疼痛里賦予她重新拒絕的能力,讓她有了再次開口說不的權利。
哪怕她開口拒絕的第一個人,就是他。
果然…
零點鐘聲響起的時候,她還深陷在這片震撼里不得出。
陸宴臣安靜的等待鐘聲結束,親吻她的唇,將她帶回人世間,對她說了第一個祝?!岸q生日快樂,今年許個什么愿?”
她在他的吻里回過神,淚眼婆娑地看著他“陸宴臣,我想同你有一個家。這就是我今年許的愿。”
她想此生此世都綁在他的身邊,不再是所謂見不得光的情人,她想同他有一個真正的家。
同爸爸媽媽那樣的,家。
而陸宴臣愣了愣神,像是有點反應不過來。
末了,拒絕了她的這個許愿。
他說“不要把機會浪費在一件必然實現的事情上。”
“所以,你還有一次重新許愿的機會?!?/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