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程書隔著鏡片看她,目光流轉(zhuǎn),又微微垂頭,將她的唇瓣輕輕含了。
倪償摘下他的眼鏡,也含弄他的薄唇。
倪償撫過他高檔的西裝,今天倒是穿得煙灰藍(lán)的外套,她解開扣子給他脫下,看到他的襯衣,又隔著衣料吻他。
松木的香氣。
倪償吸了一口,像是吸煙一樣。
“先吃飯?!?/p>
她叛逆慣了,站起來,當(dāng)著他的面將內(nèi)褲脫下,張開腿躺在他腿上,頭落在玻璃桌面,還未感覺涼便被他托起來放在沙發(fā)上。
她下面很光潔,鼓起的一小塊山丘,中間一道縫隙,撥開是漿紅色的褶皺,他用手指搗了會兒穴口,出了些水,倪償輕喘一下,他又將水塞入后穴。就這樣垂眉玩弄。
倪償覺得隔靴搔癢,看他頗為有興致,還問:“你玩過塞東西的么?”
賀程書求學(xué):“怎么塞東西?”
她合上腿,站起來跟他說:“你去吃飯,晚上弄?!?/p>
賀程書在她行到一半的時候?qū)⑺^來,臉貼上她的腰背,將襯衣掀起來,看到兩瓣臀肉,又吻了下。
倪償覺得這些比那箱子錢讓她舒坦得多。
賀程書用完餐,看她沒有出來,也就隨便看了會兒書,等她從浴室冒出頭,手機(jī)捏著兩張碟片,將窗簾拉上了,客廳也換成影院模式,過會兒又抱了一張毛毯鋪在沙發(fā)上,做好才向他張望。
已經(jīng)晚上八點,賀程書放下眼鏡,靠近看她在搞什么名堂,倪償拍拍身邊的位置,他坐下,倪償便準(zhǔn)時開始按下播放鍵。
“我買的。”
“什么電影?”他拿起碟片的殼子一看,女人的身體在窗簾后若隱若現(xiàn),頗有風(fēng)情。
意大利文的“婚禮”。
倪償枕在他腿上看,從女演員起床開始,畫面像是被落日熏過,他點了一支煙,夾在指間,一會兒倪償又拉拉他的袖口,賀程書便把煙嘴放在她口中。倪償軟唇的嫩肉抿了下,他垂眸看著,從她口中抽出,又放回嘴里。
成了水果味。
她窩在他腿上看著,賀程書瞧見畫面靠近,卷發(fā)下的兩臀中緩緩落出一枚圣女果。
他挑挑眉,畫面中的女人又撅起來,一枚枚果實散落下,還帶著女人輕微地呻吟。
賀程書的手本是搭在她的腰間,看過畫面便下滑到她的股縫。
倪償抱著他大腿的手緊了兩分,抬眼看向他,賀程書到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畫面。煙味在客廳蒸騰著,除了視頻悉悉索索的穿衣聲,就剩下倪償下體黏膩的水響。
他會給她撫慰,還會用手掌環(huán)揉她的腰臀,倪償在他手下呼吸急促,等影片的女人只披著頭紗和透明的白袍走到街上,在巷口岔開雙腿,賀程書也把她撈起來緊扣在懷里。
他貼著她瘦弱的脊背,把她的衣服撤了,手指在她穴口試探,倪償后仰著,貼在他的脖子,看到他靠近耳珠的黑痣,忍不住吻了吻。
他的手指伸到內(nèi)里,緩慢進(jìn)出,倪償?shù)氖只^他的側(cè)臉,睜開眼看到屋內(nèi)唯一的光源,全鎮(zhèn)的男人排隊,將不同尺寸的陽具塞到女人被日光的橘黃泡過的穴里抽插。
他聲音低沉,在她耳朵處嚼著:“這是什么東西,帶著叔叔看?”
他的手掌敷上她整個唇瓣,倪償感受到他的溫?zé)幔噪x地都快要流出眼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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