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償搖頭,“我看看你?!?/p>
繼而埋頭苦喝。兩人不交談,只沉默飲一杯酒,過了幾分鐘便有女人來搭訕,胳膊很不客氣地放在他的肩上,彎腰露出自己的事業(yè)線。
倪償見了,厭惡地拍開,“眼瞎?”
她爬到他腿上宣示主權(quán),兩只眼睛死盯著女人裸露的兩胸,又梗著脖子問她:“大奶了不起?”
女人鄙夷地在她胸口掠過,扭頭走了,倪償垂頭看自己的胸,賀程書的手從她背后伸入,一掌握住,揉搓著說:“你也很大?!?/p>
倪償滿意了,在他的揉捏下一口一杯,看賀程書喝得慢了還要催促。
燈漸漸轉(zhuǎn)紅,音樂曖昧,她聽到淺淡的喘息聲,舞池上有人親吻,角落里也會有人急不可耐的聳動身體,是在做愛。
他的唇貼在她耳邊說:“帶我來的地方太不正經(jīng)。”
倪償感受他的指尖在小腹流連,最終還是深入底端,在她的褶皺徘徊輕掠。她輕喘一聲他便要阻止,將人調(diào)過來抱在懷里,讓她趴在他身上呼吸。
她舔舐他裸露出來的皮膚,對他講:“跟我去廁所?!?/p>
女廁所干凈些,打炮的又不只他們,賀程書再度被女人拉到這種地方,她落下門鎖,轉(zhuǎn)身抱住他,舔他的痣,曖昧的酒氣在他耳邊鋪撒擴散:“叔叔,操我?!?/p>
賀程書站著,把她托起來,深入她濕漉的肉腔,倪償輕輕發(fā)抖,把他盤住了。
他送得位置正戳她的點,操得倪償在他唇邊叫個不停,賀程書堵住她的兩片唇瓣,又伸舌攪弄,在她口中汲取酒液。
倪償發(fā)抖發(fā)顫還發(fā)浪,水黏膩地沾了他一棒身,她哀求他再深點,賀程書沒了根,在她子宮里小幅度地抽弄,倪償幾乎要昏過去。
她全然掛在他身上,舔著他的肩膀,口紅印了一排,喘得呼吸不暢,說得卻是,“受不了了?!?/p>
“哪受不了了?”
她又在他耳邊說些穢語,賀程書看她,醉得惺忪,兩唇亮亮的,又張開嘴讓他看她的舌掠過她的下唇,把他的涏液一并吞咽。
他扣著她的腰說:“我看你受得了。小瘋子?!?/p>
倪償似乎是想讓他把她捅穿了,一個勁地下沉去迎合他,腰扭得不像樣,他賀程書怎么就有個這么瘋的侄女。
她不記得自己高潮了幾次,第一次被他操得噴水,弄出來之后便完全沒有神氣了,只張開腿讓他操到射精。
倪償自己從口袋里尋了一些紙張,賀程書給她擦,她握著他的手,將紙塞入穴口,堵住他的精液。
“又不會懷孕。”她這樣說,趴在他身上打嗝,“我們還回去做一次么?”
賀程書的手握住她的臀肉,用力捏了下,倪償吃痛,仰頭責(zé)怪地看他,又忍不住埋回他的懷里,“不做就不做嘛?!?/p>
“怎么就這么想做?”賀程書把紙拿出來,又將半硬的東西塞到她體內(nèi),倪償又忍不住哆嗦起來,賀程書知道她高潮了。
“除了這個我也不知道…”倪償說,“那你說除了做愛,我們能做什么?”
“留著回去做。”他說,“這太臟了?!?/p>
倪償?shù)谋嵌硕际撬謇涞乃赡鞠?,聞言只依偎在他懷中,又將他的紐扣解開一枚,扯了扯,含住他的皮膚舔弄。他拉上衣服,拍她一下以示警告。
他叫了車,倪償跨坐在他腿上,把他吞納了,自己搖了起來。
車中音樂大了,倪償輕聲道:“你沒想過么?跟我做。”
賀程書對上她的眼睛,“除了性愛,還能講著別的么?”
“那你講,你要跟我聊聊什么話題?!蹦邇敯阉隗w內(nèi),喃喃,“反正就這樣了,你跟我說說吧?!?/p>
這是賀程書不想提及的話題。完完全全獨屬于他的罪孽。
她在陽臺跟他說破處的時候,他曾動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