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我解決么?你操她啊?我是妓女?”她哭著說,“還是你的性奴隸?!?/p>
他那些天很喜歡捆綁她,喜歡她叫他主人,如果叫叔叔會有懲罰。
“商商,我想跟你做。”他說,“你要想,不管是幾個女人在面前,我多么失控,我都會選你和我做愛,懂嗎?”
倪償哭得哽咽,還被他撞出連綿的呻吟,十分可憐,她聽到之后待了會兒,還是斷斷續(xù)續(xù)問:“那為什么有未婚妻?!?/p>
“沒有了。”
賀家的婚姻無關(guān)愛情,本來就是挑選最合適的,要么適合生養(yǎng),要么適合工作。他沒碰江明,她等不及就要用藥,那也沒必要再娶。
賀程書想想過了三十多年,說到底只有身下這一個,他捅到得了味兒,在她最深處射了。
倪償一直在打哆嗦,累得不行,在他懷里呢喃:“那我呢?!?/p>
賀程書親親她的額頭,沒有講話。
倪償太困了,沒辦法逼問,也沒辦法去追根究底。
于是她主動要求:“我可以做你的小情人?!?/p>
他笑起來,哄她:“你不是。睡吧?!?/p>
她很久都沒夢到賀鳴。
她和她爸不親,親媽死得早,家里人都那樣,不好不壞,她還是最喜歡賀程書。
他看起來很帥很聰明,還會帶著她去海邊玩。在夢里她和他在海里接吻的時候,她從他側(cè)臉看過去,賀鳴站在海岸上,冷漠地望入她的心底。
倪償猛地驚醒,她迅速坐起來的動作也驚動了賀程書,他不是能睡熟的類型,看她在黑夜里怔忪,把她拉到懷里,輕輕拍著她的脊背。
“做噩夢了?”
她點頭,在他懷里靠了會兒,怎么都難以入睡,就去他的床頭翻找安神的藥片。
賀程書按住她,“別亂吃。還想洗胃?”
倪償趴在床上,頭痛欲裂,掙扎道:“可是我想睡覺。”
她睡不著,一直都睡不著,除了吃藥沒有別的辦法。
賀程書壓著她的腰,把她的兩腿掰開了,哄她:“再弄一次?!?/p>
倪償整個人都趴臥在床上,嗚咽地承受他的粗暴,賀程書沒有章法,在她體內(nèi)胡亂攪拌,倪償感覺肉都要被他搗出來了。
她側(cè)臉露出口鼻呼吸,他的手掌死按著她的肩膀,倪償哀吼道:“我把你戒了?!?/p>
跟賀程書做愛一點都不他媽的快樂。
她氣得開始罵他,哽著喉嚨問:“你他媽能不能輕點?”
“賀程書…”
她覺得要被他操死了,氣喘吁吁地喊:“程書…”
賀程書聞言微頓,抽得和緩些,拍了拍她的屁股,倪償已經(jīng)不再出聲了。
被他操昏雖然凄慘,但是行之有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