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桑正在實驗室里記錄數(shù)據(jù),接到了溫念念的電話,說她想約韓松誠和謝桑吃晚飯,有一個重要的事情要宣布。
重要的事情?這個詞讓謝桑感覺到緊張。
謝桑放下手里的實驗,和關(guān)衡說了一下之后,就趕快打車去溫念念說的地點。
溫念念比謝桑大三歲,父親是建筑界重量級設計師,母親是一家醫(yī)院的院長,雖然說離婚了,但是都非常寵愛女兒,
再加上她本身非常漂亮,成績也好,所以一路順風順水的長大,如今在一家頂級外企工作。
他們兩個之所以認識,也是因為溫念念的媽媽和謝芳玉女士是高中同學和閨蜜,溫念念和謝桑也從小一起長大。
除了秦奕馳以外,溫念念是謝桑這些年最重要的一位革命戰(zhàn)友,一起見證了很多對方的重要時刻。
而謝桑很內(nèi)疚她一直沒有勇氣把她和秦奕馳的事情告訴念念。
韓松誠是溫念念的高中同桌兼死黨,謝桑經(jīng)常去找溫念念,所以他們?nèi)齻€人也算是鐵三角。
等到了之后,看到的就是一桌子菜和兩個正襟危坐的人。
謝桑坐了下去,“這么正式?這是要宣布什么啊?!?/p>
韓松誠聳聳肩,“不知道啊,她非要等你來了之后才說?!?/p>
溫念念一幅神秘兮兮的做派,等到她覺得吊夠了胃口,才清了清嗓子說,“我和唐淵分手了。”
“什么?”謝桑和韓松誠都很驚訝,“怎么就分了?!?/p>
“也沒什么特別的事情,就是唐淵今年二十九了,家里催著他結(jié)婚,而我是不婚主義者,經(jīng)過商量就分手了?!?/p>
對,溫念念是不婚主義者。
謝桑嘆了口氣,“你跟唐淵在一起這三年多好啊,這么分了你不難受嗎?!?/p>
“沒什么好難受的,好聚好散,我們在一起很開心,分開了就各自尋找自己的幸福?!睖啬钅詈攘艘豢诩t酒,“我有三年沒有跟人曖昧了,非常懷念那種若有若無的悸動。”
“在酒吧遇到好看的小哥哥也能直接帶回去上床?!?/p>
謝桑和韓松誠沉默了十秒,然后舉起杯子,打哈哈的說,“好,恭喜,富婆溫姐恢復單身。”
溫念念很滿意的再次舉起酒杯跟他倆干了一杯,三個人一邊吃飯一邊聊天。
韓家和邵家有點兒交集,所以韓松誠說,“桑桑,你知道秦奕馳的未婚妻家里出事了嗎?”
“什么事?”
“他爸不是高官嗎,涉嫌貪污腐敗和生活作風敗壞,進了監(jiān)獄,和你哥的婚約也取消了?!?/p>
謝桑差點兒嗆住,雖然她知道上次秦奕馳說了要解決完了之后,第二天婚約是取消了,可是不知道邵家也跟著出事了。
溫念念好奇,“什么叫做敗壞?”
“包情婦,一個叫不良,兩個叫惡劣,三個及以上叫敗壞?!表n松誠說。
“她爸多少歲了?”
“五十幾?!?/p>
“謔?!睖啬钅钪S刺的說,“那叔叔身體保養(yǎng)挺好的。”
謝桑見她那么陰陽怪氣,問,“你討厭他們家?”
“他們?nèi)叶计圬撃?,跟他們扯上關(guān)系的準沒好人?!睖啬钅钫f。
謝桑真是又感動又心虛。
非要算起來,謝芳玉女士破壞了他們家,她還來禍害他們家兒子。
等回到家里,秦奕馳已經(jīng)在了,謝桑搬過來一個月,除了秦奕馳去外地出差之外,每天都會來陪她,所以也算是兩個人同居。
他換下了西裝,穿著薄薄的灰色居家服,正在客廳的吊燈下看著什么文件,看得謝桑悄悄地走過去,從后面抱住他,蹭了蹭他的背,被他摟住,帶到了他懷里坐著。
他拉開謝桑裙子后背裙子的拉鏈,問道,“今天做什么了,回來這么晚?”
“溫念念讓我和她吃飯去了?!?/p>
因為昨晚上激烈的運動,謝桑早上起晚了,睡裙就匆忙的放了沙發(fā)上,以為他要幫她換衣服,乖乖的讓他脫掉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