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這兩年里就發(fā)生過這一回?!?/p>
兩年里就發(fā)生一回就讓自己給趕上了,傅真有點后悔自己來g國之前沒有看黃歷,再不濟也應該去云麓寺求個平安符之類的東西。
傅真眼珠子一轉(zhuǎn),拉著江恒殊的胳膊,想他問:“那我可以雇傭你嗎?”
江恒殊笑了,反問傅真:“你雇傭我干嘛?”
傅真挺了挺胸膛,對江恒殊說:“保護我??!”
江恒殊輕笑了一聲,對傅真說:“我以為發(fā)生這件事后你應該立刻回家的?!?/p>
傅真搖頭,意外隨時隨地都有可能發(fā)生,不能因為有車禍發(fā)生,就再也不坐車了是吧,他又問了江恒殊一遍:“能雇傭嗎?”
“能倒是能的,就是我的價格有點貴。”
“等一哈,我查查我的銀行卡的余額,”傅真拿出自己的手機,前一段時間《沙洲紀事》的影視版權(quán)和游戲版權(quán)都賣出去了,除去開工作室的費用,應該還剩下一大筆。
“那個,需要多少啊?”傅真問道。
他這個小心翼翼的表情還有語氣,搞得好像是要進行什么見不得人的交易一樣。
“你得先登錄我們的官網(wǎng),然后選擇你要雇傭的人,接著下單?!苯闶馐职咽值亟虒W。
傅真一連哦哦了好幾聲,找到江恒殊的代號,選擇之后就是付款,因為危險系數(shù)不是很高,所以需要支付的價錢只有六位數(shù),傅真自己研究了一會兒,問江恒殊:“怎么支付不成功???”
“得我這邊同意了才行?!?/p>
傅真了然地哦了一聲,這個官方還挺人性化的,他抬起頭問江恒殊:“那你同意嗎?”
本來挺大個兒的單人床上坐了兩個男人也顯得有些狹小了,說話的時候語氣稍微一急,溫熱的呼吸就會撲到對面那個人的臉上。
江恒殊一邊點下了接單,一邊問傅真:“你要在g國呆多久?”
傅真坐在床邊,兩只腿耷拉在下邊,蕩啊蕩的,他答道:“我本來就是想過來散散心的,現(xiàn)在我想拍個記錄短片,可能要一兩個月吧?!?/p>
“你哥哥和爸爸不會擔心嗎?”
“他們不會知道的?!?/p>
“你確定嗎?”江恒殊挑了挑眉。
傅真頓了頓,想了想,說:“應該是不會知道吧?!?/p>
江恒殊輕笑了一聲,沒有再問下去,他拍了怕床,對傅真說:“行了,已經(jīng)很晚了,該睡覺了。”
床頭的燈熄滅,傅真重新躺回了床上,身處異國他鄉(xiāng),身邊躺著剛剛結(jié)識的朋友,倒也挺不錯的,傅真翻了個身看著窗外,白白的月亮懸在天上,灑下一片銀輝。
第二天一早,傅真本想外出訂一家旅店的,但是江恒殊說不如就待在他這兒了,不然的話江恒殊也得跟著他住進旅店里面,傅真覺得有道理,于是立刻換了一個軟件打開,又訂了一張單人床,他們兩個大男人總算不用擠在一張床上了。
傅真包里背著攝像機,開始自己的拍攝,他與江恒殊坐上去往郊區(qū)的公車,公車晃晃悠悠地載著他們穿過大半座城市,幾個頭發(fā)花白的老人說說笑笑地一起上了車,傅真連忙從座位上起來,把座位讓給這位老人,然后一抬頭,就看到身后的江恒殊也站了起來,在對著自己微笑。
夕陽的光從公車兩邊的窗戶中照射進來,江恒殊藍色的眸子里好像閃爍著無數(shù)的星光。
傅真在g國待了一個半月,與江恒殊兩個人幾乎把這里有名的景點都走遍了,與其說江恒殊是傅真雇來保護自己的,不如說他是在充當一個導游。
要回國的那一天,傅真與江恒殊告別:“這段時間真的太感謝你了。”
“沒什么?!?/p>
雖然與江恒殊相處的時間不長,但傅真現(xiàn)在已經(jīng)把對方當做很好的朋友了,“你什么時候回國???我請你吃飯,帶你去看電影?!?/p>
江恒殊摸了摸傅真的頭:“要過一段時間吧,可能要等到年末,一路順風?!?/p>
傅真與江恒殊抱了一下,登上了回國的飛機,他剛回到家沒多久就收到了一筆來自江恒殊的轉(zhuǎn)賬,傅真看著資訊上一串數(shù)位,不自覺笑了起來,江恒殊把他付的錢全部都轉(zhuǎn)回來了。
晚上羅熙邀請他參加一個聚會,傅真去到之后發(fā)現(xiàn)十分無聊,他又不能喝酒,就只能癱在沙發(fā)上看起來人的表演,不久后一個小姑娘走上臺去,拿起話筒唱了一首《學貓叫》。
唱的基本都在調(diào)上,還算可以,傅真問羅熙:“那是誰呀?”
羅熙順著傅真手指的方向看過去,啊了一聲,同傅真說:“那秦昭的小女朋友,聽說是選秀出道的,叫什么唐彎彎,最近演了部網(wǎng)劇,有點熱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