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卻不滿意了,低頭去啄秦霜的臉頰,秦霜伸出舌頭立刻被楚天纏了去,兩人又吻在了一處。
吻了一會兒,楚天又忍不住加大了肏干的力度,秦霜早已經(jīng)到了極限,被快速肏了數(shù)下,再一次潮吹了。
楚天也抱著他瀉了一次。
秦霜已經(jīng)是筋疲力盡了,藥性解了大半,神志清醒了些,想的居然不是睡了好友的兒子該怎么辦,而是楚天還未及冠,第一次就這么持久,以后不知道要娶個什么樣的媳婦才行。
月亮被濃重的云層遮住了,房間里徹底黑了起來,楚天酒醒了大半,想到懷里的人是日思夜想的秦霜,胯下的巨物又蘇醒了,抱著秦霜親了下來,一邊還撒著嬌:“秦霜,我好喜歡你!”
秦霜哪里還肯,掙扎著要下床,楚天不愿意松手,委屈的眼睛都紅了。撕扯見,秦霜手腕上戴著的一串紅玉雕的珠串散開了,紅玉珠子叮叮咚咚的落了一地。
最終秦霜還是沒能躲過去,趴在床上,被楚天掐著腰肢肏了起來。
黑暗中只有肉體撞擊的聲音,不一會,秦霜就被肏軟了身子,春藥的藥性還在,那一點不情愿也散了干凈,翹著雪白的屁股迎合著楚天。
食髓知味的花穴這次纏的更緊了,拼命收縮蠕動,小嘴一般含弄著巨大的肉棒,歡喜地討好著少年。
透明的淫水從兩人相接的地方擠出來,楚天越肏越喜歡,只覺得裹著自己的陽具的媚肉又軟又嬌,幾乎不愿從水汪汪的甬道抽出來。
剛才的一場性事楚天太過急切,還沒嘗出味來,楚天下定了決心這會要細嚼慢咽,直磨的秦霜哭著求他。
楚天抱著秦霜,一面肏他一面用手掌揉搓著他的乳肉,乳尖已經(jīng)被他玩的紅腫充血了,不算豐盈的乳肉上也全是咬痕。
秦霜一直都過于消瘦,腰肢尤細,因為骨架小的緣故,脫了衣服才知道他身上并不算瘦,薄薄的一層肌肉摸起來又滑又嫩,稍微一碰就是一道紅痕,楚天的手掌在他身上流連,上癮一般幾乎把他的后背親了個遍。
“小天……唔……快點……”楚天只顧著親他,胯下的動作便慢上許多,秦霜趴在床上使不上力氣,艱難地扭著腰肢迎合楚天的肏干,身子內(nèi)的瘙癢之意越來越盛,忍不住小聲哀求。
楚天這會疼他還來不及,哪會故意逗他,立刻就加快了速度,把秦霜撞的一聳一聳的,連叫都叫不出來。
楚天這一次尤其持久,秦霜已經(jīng)忍不住潮吹了一次,他還在埋頭苦干。
兩個人身上都是汗水,秦霜身上不只是汗水,還沾了不是淫液精水,身子滑的肯本捉不住,秦霜回身摟著楚天的脖子軟著聲音說:“小天……啊……我要……看著你……”
楚天壓著他吻了一會,接著停下了動作,讓秦霜面對面坐在他的懷里。
陽物抽出的時候,一大股淫液從合不上的穴口涌出來,又被楚天的肉棒堵了進去。
楚天捧著秦霜的臀肉繼續(xù)肏了起來。
黑暗里,兩個人的神情都看不清,秦霜還是執(zhí)意盯著楚天看了許久,然后緊緊纏住了他,獻上自己的唇,與他瘋狂地接吻。
第二日清晨,楚天頭疼欲裂的醒過來,他閉著眼睛揉著太陽穴,突然想起了什么,開心地往一旁看去,帶看清了身旁睡著的人,彎起的嘴角凝固立刻在臉上。
那不是秦霜。
他猛然把那人推下了床,厲聲道:“你怎么在我床上?!秦……”
剩下的半句話在他看見那男子肩上的咬痕時嘎然而止,少年呆呆地坐在床上,說不出話來。
“楚少爺昨夜強行把奴才拉到床上,可是因為喝醉了自己忘了?”那男子雖跪著,態(tài)度卻是不卑不亢,挑明了楚天強要了他,他卻不會拿這事威脅他什么。
他是秦霜的貼身侍童,倒也用不著卑躬屈膝地求什么。
秦霜躲在屏風后,連衣服都沒來得及穿,隨手裹了一件披風,那披風裹的并不嚴實,漏出了肩上一枚簇新的吻痕。
陽光從窗欞縫隙間灑進來,正落在他的手上,他盯著那一縷溫柔的日光,緩緩把手收了回來,躲進陰影之中。
楚天昨日醉的太狠,發(fā)生的事情也是模糊不清的,自己都不能確定夜里的人到底是不是秦霜,一時又羞又惱。
這人說的和他的記憶都算吻合,不得不信了,偏又礙于秦霜,也不能把自作主張爬上自己床的這人怎么著了,陰沉著臉穿衣服,男子極有眼色的取了新衣服幫他穿,楚天卻猛然甩開了他的手。
“別碰我!”少年還沒學會隱藏自己的情緒,看起來已經(jīng)是勃然大怒。
男子低頭退后了幾步。
楚天作勢要走,忽然看見了地上的紅玉珠子,他記得極清,這是秦霜的。
“我家公子昨日剛賞了奴才,誰知就散了,奴才福薄?!?/p>
少年一曬,像是終于放棄了,輕聲說道:“是我福薄?!?/p>
后來,秦霜再也不肯親近他了,楚天來了,也多半是躲著不見。
少年的愛意在這日復(fù)一日的冷眼排斥下,還是隨風散盡了。
作者有話說:哎龍馬怎么改名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