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頭一次琢磨不透她的想法,但也不想放任她一個人胡思亂想下去,拉著她就下樓了。
下過雨的夜晚就顯得夜色寂寥了些。
秦墨懷里抱著程安安,溫香軟玉。
她還微微喘息著,剛結(jié)束了一輪,她還陷在旋渦里暈頭轉(zhuǎn)向。
他滿足的喟嘆了聲,手還不安分的探到她的胸前緩緩揉著,那綿軟的觸感讓他著實有點愛不釋手。
程安安被他折騰的渾身都軟了,當下按住他的手壓了下去?!皠e,別動……”
他不動聲色地掙開她的,又繞了回去,另一只攬在她腰間的手如鐵杵一般固得她牢牢的,分毫動彈不得。
那剛釋放過的火熱又盎然堅/挺了起來。
程安安嚶嚀了一聲,轉(zhuǎn)身纏住他,嗚咽著委屈至極,“這日子沒法過了。”
秦墨卻被她這句話逗笑,低低沉沉的嗓音煞是好聽,“沒法過了那就想法子,剛剛新婚就說這種話,不覺得你這個秦太太做的太不合格了么?”
“本來就是名不副實的……”她話還沒說完,就被他警告般的長驅(qū)直入。
這么毫無預兆的闖入,讓她咬著唇都沒法抑制住到了唇邊的呻/吟。她狠狠地縮了縮,一雙眼春波流轉(zhuǎn),看的秦墨只覺得小腹涌起的那股子熱氣越發(fā)的洶涌。
也不管剛才才決定的慢一點,溫柔一點,讓她適應一些,越發(fā)狠的沖撞起來。
程安安只覺得渾身都被沖撞的散架了一般,等他終于滿足了,她卻連抬手的力氣都沒有了,哼哼唧唧的縮著身子縮進他的懷里,讓他抱著去洗澡。
渾身黏黏膩膩的,實在是讓她不舒服極了。
她一張臉都是潮紅,連鼻尖都圓潤潤的紅著,看得他心尖一軟,低下頭吻了吻她的眼睛。
程安安原本閉著眼,被他這薄如蟬翼的輕吻弄得睜開眼。
等洗完澡,已經(jīng)是凌晨一點。
程安安光潔的額頭貼著秦墨喉結(jié)下方那塊柔軟,微微的蹭著。她每次想睡又睡不著時就是這樣。
他微微皺眉,探了探她的額頭,抬眼就看見她藏在臺燈后面的那瓶安眠藥。
他不動聲色的把她抱到自己的身上,抬手就去拿那瓶安眠藥。
程安安手去夠的時間被他躲了過去,打開一看,已經(jīng)少了一半。
他的眉頭一皺,臉色微微變了變,“這段時間都靠這個才能睡著?”
程安安怕他生氣,直接捏了瓶子放回柜子上面。
剛放好就被他直接捏著瓶子扔進了一旁的垃圾桶里,程安安抬頭一看,就見他臉上一層薄怒。
她今晚已經(jīng)累極了,又怕他深究,低頭就吻住他的唇,把他要說的話都賭了回去。
秦墨任她親了一會,這才掰開她的臉看了看,下巴尖了不少,他輕嘆了口氣,把人抱回懷里,緊緊的?!跋胛蚁氲??”
程安安“呸”了一聲,把頭靠在他的懷里,手指還在他的肩膀上繞著圈。“過幾日就好了。”
“蘇謙城來找過你了吧?”
程安安點點頭,答應的干脆利落。
那晚蘇謙城的那些舉動分明是特意帶了狗仔來偷拍,可是隔日居然沒有八卦娛樂曝光出來。顯然是秦墨知道了,壓了下去。
“他找你干什么?”他語氣淡淡的,聽不出什么多余的情緒。
程安安也回答的認真,“說了一堆的胡話,倒是你,跟蘇欣彤的婚約就這樣沒了,是不是很可惜?”
必須蘇欣彤受到的是高等的教育,身世家庭背景都和秦墨極其相配。更別說那妮子的長相并不差,談吐也優(yōu)雅,就是沒見過世面有點不能招架罷了。
秦墨卻不答,只是摩挲著她的臉微微的嘆息,“我最討厭別人窺覷屬于我的人。”
程安安耷了眼睫,想起初見蘇謙城的時候,那不羈的少年。又想起初見秦墨時,他那一身的霸氣,已然讓程安安輸了初時的尊嚴。
而這些,她不曾跟秦墨說過,秦墨也未曾這樣想過。
自打秦墨一聲不吭就拿了結(jié)婚證之后,安安便沒有睡好過。雖然這本來是她這些年的所想,但是從未想過他會用這樣的方式達到。
她說隱婚,是不想讓別人知道她和秦墨已經(jīng)結(jié)婚,而這個就是因為她不相信這段婚姻能走多遠,與其讓別人看到她這時的風光再去指點她以后的落魄。不如隱藏了這些,把這所有的一切,都偷偷埋藏起來,她一個人知道就好。
她和秦墨一開始就不平等,雖然他有試過讓她放棄這個想法。
那時候在醫(yī)院,他看見蘇謙城送她回來,那個晚上他就說了結(jié)束。后來程安安一想才知道那是秦墨特有的溫柔,只是這種溫柔程安安不細細琢磨,根本不懂。
而現(xiàn)在,她不安,她害怕,也不敢讓秦墨知曉。
原本就不平等的兩個人,怎么做到坦誠相待呢。
那層隔閡,是無論如何都暫時無法抹去的。
程安安什么也沒忘,但是有些事只適合收藏。不能說,也不能想,卻又不能忘.,不敢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