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的去世是個意外,可是如果沒有沈飛與晗熙哥哥橫插一手,這個意外原是可以避免的。多年相守,無微不至,情深意重,她不忍心怨恨他們,又無法再留在他倆的身邊。如果不依靠沈嫣,偌大的聯(lián)邦,還有誰能帶自己離開?
沈嫣興致盎然地打量著小人兒稚氣未脫的小臉上不斷變換著各種情緒,似是欣賞一件最心愛的藝術(shù)品,嘴上漫不經(jīng)心道,“男人說愛一個女人的時候,往往代表著他想操這個女人?!彼[起眼逡巡維楨秀羸的臉蛋,“薇薇在阿飛與晗熙身邊時日非短,不是已經(jīng)有所了解?”
提及沈飛,維楨的心臟似被人勒住一般,有種窒息的悶痛,眼淚撲簌而下,“大哥,你是沈飛的兄長,我與沈飛——”
“薇薇與阿飛再無干系,不是嗎?”沈嫣低下頭直勾勾地看她,“薇薇難道忘了,阿飛和晗熙,他倆與伯母的去世脫不了關(guān)系。薇薇是孝順的好女兒,自然不可能再與他倆扯上任何瓜葛?!?/p>
“薇薇是個小孩子,需要大人關(guān)愛。大哥照顧薇薇,薇薇也要乖乖聽大哥的話才行?!?/p>
被逼入了死角,避無可避,無言以對。
男人狹長的眼瞳漆黑幽邃,怎么看都看不到底。維楨不敢再與他對視,目光惘然地落在虛空的某個點,定定地發(fā)了一會兒怔,然后軟綿綿地倒下,將臉埋到他胸膛。
胸前衣衫慢慢被沾濕,帶來微微的癢,這癢裹著電流,彷佛一點一點地鉆進(jìn)心里。沈嫣扯過維楨蜷縮微抖的手,攤開,幾乎看不見紋路,細(xì)小,柔嫩,纖纖玉指,白得近乎半透明,握起來卻是肉肉的,幼兒一般的小手。方才打著他,他臉上的掌印已褪,她自己的手心仍是一片通紅。
如此荏弱,似她的人一般,在他手上沒有半點反抗之力,絲毫不堪摧折。
目光在那片紅痕上頓了幾秒,他把維楨抱回床上,站起身來,碩大的一根,在他筆直健勁的長腿間囂張地高高翹起。
維楨的視線凝滯在上面。她分別被沈飛與蔣晗熙占有,以為男人那個東西都是紫紅近似發(fā)黑,不想沈嫣的竟是粉紅色的。也許是他膚色較其他男人白凈的緣故。顏色雖淺,卻粗壯硬長,其上更是筋絡(luò)盤錯,纖毫畢現(xiàn),猙獰可怕之態(tài),半點不減。
沈嫣原本打算拿涼水替她敷手消腫,被她溪水般干凈的眼神看著性器,立時有些受不了,低低地喘息一聲,虎口卡住莖身輕輕一撥,肉棒猛地一彈,被骨感分明的大手握住,用力地搓弄起來。
維楨驚呼一聲,連忙別開臉,兩頰緋艷,霞光蕩漾般光彩照人。
沈嫣手上不停,薄薄的唇往上挑,沉昧地笑,“小心肝兒,怎么著,好看不?”
維楨臉蛋發(fā)熱,囁嚅道:“對不起,我不是故意偷看的。”一說完,更覺羞恥,牙齒緊緊咬住下唇。
飽滿艷麗的唇,被潔白的牙齒一咬,鮮嫩得彷佛下一刻,便有汁水飛濺出來。
沈嫣又再急喘一聲。想操她的小嘴,豐潤柔軟的唇,溫?zé)嵝∏傻目谇唬€有那幼童似的小粉舌頭,全部插進(jìn)去,可想而知是何等銷魂蕩魄。
他極少動情,往日偶爾硬一回,揮毫潑灑一番便下去了,從來沒試過這樣持續(xù)地不斷脹大,卻連丁點兒握筆握刻刀的意愿都沒有。他全部的欲望,都在床上那活色生香的小玉人身上,手上再使勁兒也不頂事兒,硬得一抽一抽地痛,那玩意兒膨脹得幾乎有種要炸開的錯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