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
上下兩張小嘴同時被異常狠戾地抽插操干,嬌嫩的肌膚遍布青紅交錯的虐玩痕跡。維楨從來沒有受過這樣粗暴的對待,又疼又怕,四體百骸都被轄制,小嘴也被堵得密不透風(fēng),情緒無處宣泄,感官便無限放大。身體最敏感的地方全是濕的,熱的,疼的,麻的,癢的,每一種感覺都尖銳似針一般,毫不留情地扎入神經(jīng)。
一貫嬌慣無比的孩子幾乎要瘋了,身子徒勞地扭動,顫栗。嗚咽聲斷續(xù)溢出,肉波晃蕩,嬌音靡靡,既淫浪,又可憐無依,將身上兩個男人內(nèi)心的施虐欲完全激發(fā)出來。二人神情猙獰,性欲勃發(fā),幾乎是不管不顧地在心愛的女孩兒身上發(fā)泄。
男人粗重潮熱的喘息,女孩兒嬌弱破碎的泣吟,肉體相擊的清脆拍打聲,體液翻攪摩擦的粘膩水聲,在封閉的內(nèi)室交匯融合,循環(huán)往復(fù),一點(diǎn)不漏地落入寢室外年輕男子的耳內(nèi)。
男子挺鼻薄唇,風(fēng)骨超逸。
從外朝,到內(nèi)廷,從帝后寢宮正殿大門,到內(nèi)寢室的鎏金鳳凰戲牡丹紫檀木門,不遠(yuǎn)不近的距離,不長不短的路程,他已經(jīng)走過了兩輩子。
從沈嫣到沈珚,又從沈珚,回復(fù)到沈嫣,似乎有什么改變了,又彷佛什么都沒變。他的瞳仁依然清透,干干凈凈似無人踏足的山澗。
星霜荏苒,他的目光璨然,蘊(yùn)含少年人不顧一切的狂熱。這是一雙永遠(yuǎn)不會衰老的眼眸。
正如他對他小姑娘的愛,任憑歲月倥傯,絕不會消退半分。
沈嫣無聲地笑起來。
也許他認(rèn)識維楨的時間不如阿飛與晗熙那樣早,卻是這個世上,唯一一個愛了她兩輩子的男人。
無聲無息地矗立,耳朵精準(zhǔn)無比地捕捉女孩子每一聲痛楚壓抑的咽泣,每一絲媚意蝕骨的輕喘。
連嘴都堵住了呀,倆混賬玩兒太野了。他的小姑娘養(yǎng)得嬌滴滴,又十分青澀怯弱,這樣前后夾擊,定是把她給嚇壞了。
委屈難過地哭起來,偏又忍不住浪叫。
小騷貨。
讓人既憐惜她,又恨不得加入其中,一塊兒操她。
沈嫣細(xì)長烏眸一黯再黯。
如果是三十年前,他會毫不猶豫把維楨帶走。那時他有七成的把握能成功。事實(shí)上,如果不是羅霂蘭帝國國主凱蘭.垌文迪許橫插一杠,當(dāng)日他已經(jīng)順利帶走維楨。
如今,既是不能,也是不忍。
二十年了,此間作為沈珚的記憶并不作假,感情,也是真真切切的。無論是為著這張臉,還是因?yàn)樗蔷S楨唯一的骨肉,阿飛與晗熙待他,算得上是關(guān)愛備至,有求必應(yīng);十歲之后,更是到了百依百順,萬事無有不從的地步。
莫說是待兒子,待徒弟,就算對待祖宗,差不多就是這樣了。他們對沈父,蔣父,尚不至于聽話到此等份上。
不走,就留。
自己的異樣是瞞不住的,索性他也沒打算長久隱瞞。
為什么要瞞?薄唇上挑。既已有兄弟共妻之嫌,何妨再來一則聚麀之誚。
如果說,這個世上,有誰能夠虎口奪食,從兩位煞星手上分一杯羹,非他莫屬。
在心里默默計(jì)算時間。
二人幾乎是一前一后地悶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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