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異世之魂占先機?怎么搞得狗血劇似的?”景陽蹦起來,想要找到聲音來源處,卻未果。
“這異世之魂不就是我嗎,這意思是我不夠金貴嗎?”她低頭尋思著。
“悟性不錯。她未亡,你已亡,卻因輪盤一絲時差錯誤,她替你進了輪回,你占了她金軀。命盤便重新更迭?!?/p>
她全身安靜了下來,原來景陽并不是被干死,而是短暫性休克,而自己的靈魂搶先占了她身體,以至于她靈魂被驅逐在外,只能替我輪回,原來穿越不過是一命抵一命,可是這也不是她本愿呀。“那她呢,原本的景陽呢?我也沒要她替我輪回呀。”
“天命自定,命盤更迭,且回去罷,回去創(chuàng)盛世,造太平。”
那道聲音沒有回答她,只是不停地念著這話。隨著清風徐來,她腦袋變得沉重,慢慢地暈倒在地。
再次恢復意識已經(jīng)是半夜了。
一睜眼,胸口的痛感瞬間襲來,讓她動彈不得,再是腦袋暈沉沉的,像是有道枷鎖禁錮。
綠竹腦門穴貼著兩片姜片,盡心守在床前,一眨眼瞬間看見她睜開眼,喜極而泣,“陛下,您可算醒了,臣去喚醫(yī)官。”
祁言上前俯視她,她微弱地眨眨眼睛,嘴唇蠕動著想說話,他先一步說,“魏遲已經(jīng)在查案,我等你醒來再論?!?/p>
醫(yī)官們來到,景陽又昏睡過去了,一輪檢查,命是保住了,需臥養(yǎng)兩個月。
距離刺殺風波已經(jīng)過去一周了,魏遲仍沒找到幕后兇手,心里推測著,歌舞者采蓮也是出自皇宮,若是憎恨陛下,為何偏偏選擇大婚這個時候?時機對不上,采蓮身世簡單,無父無母無其他親戚,所以才進了宮,也排除了威脅,可為何會刺殺陛下呢?
會不會是他?可當晚并未散開護衛(wèi),他用何手段聯(lián)絡采蓮?而且在采蓮得手后,也沒離開?是太過自信還是幕后兇手另有其人?
魏遲沒有頭緒,只好加強皇宮的防衛(wèi),離宮這半年太多變數(shù)了,他決定先從半年前理清。
而祁言一直陪床,大家也沒有過問被禁足的事,所以他的宮殿也被解禁了,景陽的后宮們隔三差五會來看望她,但更多被拒之門外。
再過一周,景陽的傷勢稍微好一點,可以不再一直躺著,稍微能坐起來。但是還不能使勁,一用力,會扯到胸上的傷口,但她躺著感覺身體快要散了,只好時不時讓綠竹扶起坐著,這種時候工傷,她肯定是不上班,但是也無聊,只好詢問一下朝中異動以及那晚的事。
魏遲明著從半年前開始查,祁言順著白嵐和采蓮這兩人暗著去查,發(fā)現(xiàn)采蓮原是潮安人,而如今的祁家也在潮安,蒞臨西南邊境,他已有很久未和那位書信來往,那位手已經(jīng)伸進宮里了?
半個月時間,祁言查到了白嵐如今所嫁之人是右侍郎,而右侍郎之子與祁家大少爺——祁峰相交友好,祁峰常去右侍郎家里作客,一來二去,祁峰和白嵐勾搭上了,一次醉酒,白嵐知曉了祁峰和右侍郎家的密謀,于是軟磨硬泡著也要參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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