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京都這邊,喬國信接到西南戰(zhàn)敗的情況,徹底反了,本想偷到玉璽再上位,如今卻改成帶著自己一眾親信軍隊和家屬一路北逃,并在恒陽自立稱帝。
景陽收到這消息時,距離喬國信稱帝已過半月。她快速回了信,讓魏遲好好安穩(wěn)朝中,必要時讓常武或凌云帶兵打壓他們,她會盡快趕回去。
在原平呆足一個月,原平也恢復(fù)從前樣貌,她還會再派人駐守,喬玉濤和石桓是不可能繼續(xù)留守了。
她的胎徹底穩(wěn)定下來了,肚子也有微微隆起的弧度,但也只有脫衣才看得出來。
第二天她們就起程去恒陽,石桓回京都,帶著家屬過上隱姓埋名的生活。喬玉濤還得跟著她們一起去恒陽,畢竟他全家老小性命都被他父親拽在手里。
她們走了一個禮拜腳程,景陽仍然不適應(yīng)路途奔波,并且她現(xiàn)在越來越嗜睡,于是祁言決定讓徐陽帶著兵和常武凌云匯合,一起攻下恒陽。
徐陽是祁言私下練的,本該處置的,但祁言全對她坦白,包括那個地區(qū)都有他的人,景陽就將他們納入編制,成為朝廷的軍隊。
而祁言則帶一批護衛(wèi),和景陽兩人沿途慢慢返京。
不過兩月就奪回恒陽了,喬國信在戰(zhàn)場上被一箭穿心,喬府上下貶為庶民,仍有不滿和怨恨的則被無聲無息的死亡,剩下的只跟著喬玉濤隱姓埋名過著拮據(jù)生活。
景國恢復(fù)和平。
此時景陽肚子七個月大了,她們在潮安,按照他們的腳程,她怕是不能回到宮里生娃。
于是也不緊不慢的在潮安住下了。
今夜是個好夜晚。
兩人好久沒有溫存了,之前都是淺入淺出,但隨著孕期越來越大,祁言也不敢亂來,多數(shù)是景陽渴望比較多,常惹得他一身火還不幫滅那種。
她懷孕后,除了臉上長了些肉和肚子高高隆起外,也沒有其他癥狀了,倒是身上會有那種嫻靜爾雅和初為人母的光輝彌漫。
景陽也覺得每個月自己的性生活需求比以前更大,如今夜般,她清楚的感覺到自己又饑渴了,小逼源源不斷出水,能感覺到到內(nèi)褲濕了。
她夾了夾腿,并不能緩解,最后還是慢慢翻過身摸摸祁言胸肌。
他懷里人一有動靜他就知道,他只能護著她,讓她躺得更舒服,兩人對視,中間是她隆起的肚子。
祁言大掌揉揉她的胸,低聲道:“小蕩婦?!?/p>
她才不是!但是被他揉得很舒服,水又流出來了,她委屈,“嚶嚶嚶,快幫幫我?!?/p>
他渾身充血似的,咬牙討價:“讓我進去一點?嗯?”
她猶豫了片刻,又乖乖點頭。祁言溫柔脫掉她的衣裳,讓她微微右側(cè)躺,另一只手抬起她的腳架在臂膀上,埋頭瞧見她那嬌艷欲滴的小逼,剛剛脫她內(nèi)褲瞧見中間一攤水漬,他就知道她濕的多厲害。
但是視覺遠比想象來得沖擊,一看見她那泛著光的嬌艷欲滴的小逼,他的性器硬的發(fā)疼,恨不得狠狠蹂躪這嬌花,碾壓她每一寸土地,然后狠狠貫穿她,摘取她的花心。
但瞧見她高隆的肚子,他隱忍著,肌肉緊繃,滿臉布滿細小的汗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