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內(nèi)力將一扇開著的窗也關(guān)閉,而后摟起她坐在桌上,外面侍從聽見動靜欲闖進來,她喊道:“無礙,都退下,翠綠燒水伺候著?!?/p>
一翻動作,人散了干凈。
她記得景陽釀了很多壺酒都被他打碎了,唯一兩壺是她后來偷偷埋好的,當時釀酒的豪情壯志是定要讓喝下她釀的酒,成為她的人!
她挑起他的下巴,戲笑道:“如今是打算從了?當孤的皇夫?”
他沒回答,欺身而上,兇狠的吻著她,她仰頭承受著,雙手向后撐桌子,將堆起的兩疊奏折弄塌了,混在一起,如同他們口腔交纏的舌頭。
他一手挑開她的衣裳,沒有衣服遮擋,白花花的大奶子暴露出來,憑著感覺準確地捏住那顆還未立起來的粉嫩乳頭,引得她輕呼,離開她嘴唇,兩手握住她的奶子,低頭認真玩弄她粉嫩的乳頭,拇指和食指揉搓它,聽她呼吸漸重。
奶子被他玩得癢癢的,小腹串上一股熱流,能清楚感知她下體正在流水,她有點難受,“嗚嗚難受,奶頭好癢,你舔舔,舔舔它們。”
“我是誰?嗯?”他兩指扯著奶頭晃了晃,又用力揉搓它們。
“言之,嗚難受?!?/p>
他一手揉著她奶子,一手向下摸她穴口,摸到滑溜溜的液體,捏住那顆陰蒂,壞笑道:“奶子難受還是這處難受?”
“都,都難受?!?/p>
他埋頭含住她奶頭,吮吸著,啃咬著,另一只手又在撫摸著她逼口,越來越多的淫水從逼口溢出來,她嘟喃著,“奏折,奏折濕了。”
她想起身挪開屁股下的奏折,卻被他抓住雙手,他利用手肘力量將她雙腿往下壓,整個逼口暴露在他眼前,他坐在椅子上,她雙手撐坐在桌子上,被迫分開雙腿,他望著被淫水打濕的溫?zé)岜瓶冢瑴惤堑尿}味,伸出舌尖勾了勾陰蒂,她輕微顫抖,他舔了舔陰蒂,舌尖靈巧地繞著它打轉(zhuǎn)幾圈又將它含住吮吸著。
意識到他在舔她的逼,她的騷逼分泌出更多的晶瑩液體了,他松開陰蒂,轉(zhuǎn)移到逼口,嗅了嗅,隨著她分泌出越來越多騷水,騷味也越來越濃。
他輕笑:“真騷!”然后伸出舌尖,先是繞著穴口打轉(zhuǎn)一圈將騷水舔干凈,再舔舔她的逼,又是嘬哆又是猛舔,她的騷水越來也多舔不干凈,他掰開逼口,看見那張粉嫩逼口在一吸一吸的張著,伸出舌尖插進去,又抽出,來回抽插十幾下,抽出后還拉出銀絲。
他起身,抱她坐在凳子上,然后站著,解開褲頭,掏出腫脹的紫紅性器懟在她臉前,手指摩挲著她臉龐,誘哄她:“親親它,嗯?”
濃重的男人味撲面而來,她看著眼前的巨大雞巴,蘑菇狀的龜頭,還有那細小的針口冒著一滴液體,誘人舔干凈,她握住他的雞巴,伸出舌尖舔了舔那滴液體,還牽著絲,她將它舔干凈,靈巧的舌頭舔了一圈龜頭,然后將它含住,然后她迷茫的抬眼望著他,像是求助下一步如何做。他看紅了眼,忍著肏弄她嘴,耐心說:“把牙齒收好,吸住我,嗯?”
她聽話照做,他緩慢在她嘴里抽插著,由慢到快,她承受不住,嘴里發(fā)出咽唔聲,抽插摩擦出的口水也從嘴角留下來,低落在胸脯上,隨著他抽插速度加快,好幾次撞進她細小的喉嚨,她被迫承受著,滿臉漲紅,眼角溢出些許淚珠,太陽穴的輕筋都微微凸起。
聽著她咽唔聲漸大,他再抽插兩三下,細數(shù)射了出來,她舌頭沒抵住,一些液體吞了進去,一股燥腥味充斥口腔,他從她嘴里抽出性器,她吐出白濁液體,大口呼吸著,嘴角皆是白濁液體和口水交織在一起,一臉被蹂躪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