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沉站著沒動(dòng),等賀臻幫他擠牙膏。
燈光的加持下,喻沉才察覺自己的嘴唇有多紅。
甚至,有些微微腫脹。
他垂著腦袋,眼底又氣又羞。
他還得去實(shí)驗(yàn)室,這下怎么見人?
賀臻全然沒注意到喻沉的羞憤凝視,有條不紊地幫他擦臉,輪到刷牙時(shí),他半靠在喻沉后背,左手輕輕揉捏著喻沉纖瘦的腰,眼睛里帶著難以忽視的曖昧:“我?guī)湍闼???
“我自己來?!庇鞒廖罩浪?,能感覺到賀臻在不斷地?cái)D著他與洗面臺(tái)之間的距離,以及賀臻身上溫?zé)岬臍庀ⅰ?
賀臻騰出雙手,完全摟著喻沉,薄唇輕輕落于喻沉的耳畔:“疼不疼?疼的話,我讓醫(yī)生過來瞧瞧?!?
昨晚的具體次數(shù)賀臻記不清了。
但肯定超出喻沉跟肖鈺說的次數(shù)。
喻沉一聽醫(yī)生二字,腦袋搖得像只撥浪鼓,趁賀臻不備,悄悄向前挪動(dòng),拉開兩人之間的距離。
賀臻貼得他太緊了,讓他又想起昨晚…
他怎么推賀臻,兩人依舊挨得牢牢的,無法分開。
不過,他確實(shí)不怎么疼。
就是腰有點(diǎn)酸,更多的是恥辱!
“真不疼?”賀臻側(cè)著頭,靜靜盯著他。
“嗯,一點(diǎn)都不疼。”喻沉含糊回。
話音剛落,賀臻的手沿著喻沉的上衣悄悄探入,最后落在短褲的邊緣,大有繼續(xù)前行的趨勢。
喻沉渾身緊繃,連忙躲著:“賀臻!”
賀臻笑了下,貼近喻沉,溫?zé)岬臍庀⒃谟鞒撩夹模骸澳悴皇钦f,不疼嗎?”
“那也不可以?!庇鞒拎駠鲗⑹诒锏乃碌?,聲音帶著氣:“我要禁欲一個(gè)月?!?
賀臻手臂隨著喻沉的動(dòng)作,順勢下彎,輕而易舉地將喻沉抱起來。
喻沉急了,臉又紅又熱:“喂!我不想再要了!我想吃飯!”
賀臻微微挑眉,低沉的嗓音帶著笑意:“寶寶是不是誤會(huì)了?我就是帶你去餐廳。”
喻沉見賀臻沒誆他,消停下來。剛坐在椅子上準(zhǔn)備炫飯,誰知賀臻緊接著說:“我們吃飽了再來。”
喻沉端著牛奶,目光復(fù)雜。
他決定了,他要跑路。
吃飯時(shí),賀臻照顧他比平時(shí)更要精細(xì),面包恨不得攪碎了喂給喻沉。
不知道是不是喻沉想多了,他總覺得賀臻看他的目光別有心思。
他就像只待宰的小豬崽,吃飽飯等著上路。
吃完飯,賀臻抱著他在客廳曬太陽,幾乎寸步不離。但那雙溫?zé)釋挻蟮氖终撇惶蠈?shí),輕輕在喻沉的身上游走,偶爾揉捏著喻沉敏感的部位,唇瓣啄著喻沉的耳朵,惹得喻沉面紅耳赤,根本無處可躲。
一夜過后,賀臻面相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