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遠發(fā)現(xiàn)沈宴脫了軍裝和穿著軍裝時不一樣,儼然像換了一個人。
特別是他喜歡歪嘴笑,感覺特別妖,可能用妖這個字來形容一個高大健壯的男人不太合適,但此時此刻姚遠腦子里反應(yīng)的確實就是這個字。
妖!
性器在沈宴的手心變大變硬,姚遠呼吸急促,被他擁著走到花灑下面,掰著下巴吻住了。
全身麻麻的,像過電了一樣,熱水沖淋而下,非常舒服。
唇舌相交,沈宴一邊為姚遠手淫,一邊愛撫著他的全身。
姚遠倚靠在沈宴懷中,發(fā)出貓叫一般的呻吟聲,“嗯,嗯。”
沈宴松開姚遠的唇,轉(zhuǎn)而去吮吸他的耳垂,姚遠很快便顫栗著射精了。
“啊,啊嗯。”
“你真敏感?!?/p>
沈宴關(guān)了花灑,把內(nèi)褲脫了,粗長的肉棒彈出來,有意無意地在姚遠臀縫處戳弄。
姚遠扭過頭,眼睛濕漉漉的,卻只是望著沈宴不言語。
沈宴笑著在姚遠唇瓣上啄了一口,“你用什么?香皂還是沐浴露?”
姚遠咬了咬下嘴唇,纖長的睫毛微顫,低喃道,“我自己洗吧?!?/p>
“嗯,好?!?/p>
沈宴也沒跟姚遠爭,兩人各自清洗了身體,都沒再開口。
洗完澡,沈宴忽然扣住姚遠的后腦勺,把他頂在瓷磚壁上熱烈親吻。
同時,也將兩人的肉棒握在一起,大力擼動起來。
姚遠爽得神魂顛倒,淫叫聲卻被沈宴的嘴封住了,只得扭腰去配合他的動作。
沈宴的左手,從姚遠的后腦勺,一路摸索到胸口,捏住他的乳頭肆意逗弄。
姚遠低低地叫了一聲,沈宴離開他柔軟的唇,微笑道,“把腿抬起來,我想操你了?!?/p>
姚遠面色緋紅,聽話地抬起了左腿,他其實早就忍不住了,小逼里的淫水都順著大腿根往下流。
沈宴目光熾熱,架著姚遠的腿,手摸到他雞巴下邊的肉縫處,不禁笑了。
“原來已經(jīng)這么濕了,好多水,有意思?!?/p>
姚遠臉紅脖子粗的咬唇不說話,沈宴看了看手指上黏糊糊的淫水,放到嘴邊嘗了一口。
“嗯,味兒還可以?!?/p>
姚遠腦子里“轟隆”一聲,理智的弦徹底繃斷,“你到底,進不進來?”
沈宴俯下身,深深凝視著姚遠,“不戴套行嗎?”
“嗯?!?/p>
沈宴笑得又邪又魅,“那我進去了?進哪兒?進逼,還是屁眼兒?。俊?/p>
姚遠的淚水從眼角滲出來,咬牙道,“你太壞了,你故意折磨我?!?/p>
沈宴低頭吻去姚遠的眼淚,在他耳邊呵著熱氣道,“別哭,你這模樣兒的,越哭越會激發(fā)男人內(nèi)心深處的獸欲,知道嗎?”
姚遠深吸口氣,使勁去推沈宴,“不做算了,你出去?!?/p>
沈宴從小就在部隊長大,渾身都是勁兒,姚遠要能推開他就奇了怪了。
“不許動?!?/p>
沈宴低吼一聲,雞巴頂開肉瓣,直直插入花心最深處。
“啊啊,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