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衡桓半點不停,好容易逮住機會,撈本似地索求,撩過齒縫與上顎,尤覺不夠,一個勁兒地吸吮,“哥……我好想你……”
……這是你想念的方法嗎??從哪學的??哪又想到把舌頭伸進來的!
好半天,楚衡云還是沒狠下心來咬一口,等著人說話的時候,連忙錯開,“胡鬧,你這是做什么?”
“哥……我還以為再見不到你了……”
楚衡桓委委屈屈地貼在他身上,楚衡云眼前一片漆黑,只能聽見弟弟可憐巴巴的聲音,像哭了似的,和小時候一模一樣,先前中毒生死不明的消息傳回來,怕是這孩子擔驚受怕——
如此想著,楚衡云竟沒再推開楚衡桓——摸著心肝說,他單純只是想安撫弟弟,比如摸個頭什么的!
但這摸到衣服里面來算怎么回事???
楚衡桓說不太清心里面的滋味,酸酸的,有點真委屈,又有點癢癢,更多的還是某種充滿占有欲的堅定——自皇兄失去太子之位后種種情形,叫他知道,權(quán)利何等重要……若想長長久久地占著皇兄,除非他能坐上那個位置吧?
皇兄洗過藥浴,服了草藥,衣衫簡單地系著,眼睛因為殘毒未愈,蒙著暗色的細沙,這人容顏天生俊美,如今平添幾分病弱。瞧得楚衡桓恨不得立刻把人圈在懷里,好生抱住,緊緊地貼著……
實際上,他也這樣做了。
楚衡桓貪婪地嗅著皇兄身上的藥香,扯開衣帶,顫抖的手掌貼在楚衡云微涼的皮膚上,細膩的觸感叫他怎樣也不舍得再挪開,順著上滑,直到覆蓋上胸口最敏感的顆?!€記得,皇兄這里顏色淺淺的,帶點粉色,只要一碰,連整個身體都會跟著抖起來,就像現(xiàn)在這樣。
“嘿嘿……”楚衡桓忍不住笑出聲,“哥……”
“玩過頭了??!”楚衡云連忙抓住胸前那只搞事情的手,不想讓他動來動去,然而乳尖滲出來的微妙電流依舊令身體誠實地顫栗起來,“小心我揍你!”
“哥,你舍不得的……”楚衡桓蹬鼻子上臉,把頭埋在楚衡云頸側(cè),改成慢慢舔吻哥哥的耳垂,“哥,你在邊疆的時候,不知道我日子多難過呢……為什么不肯帶我一起去呢,有我保護哥,哥也不會……”
楚衡云手僵了僵,戛然而止的話音是斷在一陣近似哭腔的哽咽里頭,他看不見,想像出的畫面卻幾乎奪取他全部掙扎的力量,好半晌,才搭在弟弟肩頭,“好了好了,這不是回來了么,多大了,還要撒嬌。”
“我會給哥哥找最好的太醫(yī),遲早會治好哥哥的眼睛?!?/p>
楚衡云一時感動,再回神整個人不知道啥時候都被推到了床上,快高過自己的弟弟壓在身上,著實有些透不過氣——這個姿勢讓他覺得熟悉又不妙,“喂……”
衣服被拉開的速度超出他的想像。
“阿桓,做什么!”
楚衡桓迷戀地注視皇兄的身體,戰(zhàn)場上留下的傷痛叫整個人變得瘦削,連日的療養(yǎng)讓皮膚恢復白皙——只是未免有幾分蒼白。欲念如火上澆油,驀然暴漲,他呼吸加速,飛快地扯開兩個人中間的遮擋,肌膚相貼。
皇兄的物件有了些許反應(yīng),玉一樣的柱體半軟半硬,楚衡桓非常興奮,他伸手握住那東西,旋即惹來楚衡云的掙扎。
“哥,別動,我想讓你舒服……”
“舒服個鬼……唔、哈!阿桓!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啊……唔!”
楚衡云驚得身體都弓起來,失去了視覺,觸覺異常敏感,私密之地忽然被一處溫暖濕潤包裹,從未有過的體驗令他驚駭難忍,“快、快吐出來……停下來……啊……”
畢竟是男人,肉體的歡愉著實讓頭皮發(fā)麻,快樂難以抗拒。太久不曾有過,再加上做這種事情的是親生弟弟,楚衡云幾乎立刻就射了出來。
“唔……”楚衡桓得意地咽了下去,他握住哥哥的手,貼在嘴邊,沾上些許濁白,“哥,你感覺一下,這些都是你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