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宋瑜又很有分寸,不允許的事情一點商量的余地也沒有,其余的瑣事他又懶得搭理,對季初晗也好對他也好,松散中有章法是宋瑜對他們一貫的態(tài)度。
從來沒有為誰放棄過半分的原則。
林阮舟也感覺很驚奇,試探著問道,“今天怎么肯讓唐珵喝酒了?”
宋瑜沒有遮掩,坦蕩地說道,“沒他愛喝的飲料我總不能買兩瓶礦泉水吧?”
“你省省吧?!标懜臧琢怂谎劭聪蛱偏灒澳愀缯f想起你上次想喝沒喝成他心里不落忍,你以后想干什么就求他,他心軟,今天不答應(yīng)也早晚答應(yīng)?!?
要是平常他聽了這話一定當玩笑話一樣左耳進去右耳就出來了,但此刻唐珵竟然真的在細想,人總是一念沉淪,宋瑜也是人,怎么就不能下泥潭呢?
“會打牌嗎?”林阮舟聽著對面麻將聲也有點手癢,“別干坐著喝酒,咱們玩會兒撲克牌?!?
“我去拿牌?!彼舞て鹕韽臉窍履蒙蟻硪桓边€沒拆封的撲克牌,“妹兒,你今天可要碰到對手了,陸戈的牌技一頂一的好。”
林阮舟在吃喝玩樂上從來沒服過誰,“那好啊,輸了的喝一瓶哈爾濱,咱們看誰先趴下?!?
想起上回林妹妹喝多了的樣子,陸戈思量了一會兒,“玩你擅長的,你說吧。”
“斗地主吧?!辈坏攘秩钪壅f話,宋瑜緩緩道,“你們?nèi)齻€玩?!?
陸戈瞇著眼,“你這會兒想逃酒了?”
“會玩斗地主嗎?”宋瑜沒有理會陸戈,側(cè)頭看向唐珵。
他猶豫了一會兒,說出來連他自己都不相信,他的牌技比英語還差?!皶?,但是...”
“會就行。”還沒等他說完,宋瑜打斷了他,“你玩,輸了我替你喝?!?
按他的牌技,宋瑜能喝死在這兒都有可能,但唐珵見宋瑜對打撲克興致缺缺就知道他不太感興趣,只能硬著頭皮應(yīng)下來。
打著人多力量大的主意,唐珵連著三把都放棄了地主,反正陸戈和林阮舟劍拔弩張的今晚非得分出個勝負,他和誰一家勝算都大。
憑著這個小聰明,替宋瑜逃掉了幾輪酒。
林妹妹傻但陸戈是真不傻,沒幾輪就發(fā)現(xiàn)了唐珵是個混子,他能便宜唐珵也不能便宜宋瑜,“弟弟,地主只能棄三輪,下一輪摸到了可不能棄了?!?
唐珵皺了皺眉頭,“有這規(guī)矩?”
“北京本地的規(guī)矩?!?
屁的本地規(guī)矩,唐珵剛想爭一爭,宋瑜就開口了,“你拿地主,沒事?!?
宋瑜對他的菜雞牌技一無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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