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轉(zhuǎn)頭回屋了,連帶著這句話和唐珵一起丟在了院子里,唐珵?zāi)驹谠兀谶@些人情事上他總是反應(yīng)遲鈍一些。
回過味來才聽出宋瑜話里的意思,宋瑜不管他了。
折騰這么許久,編了那些謊話,沒想到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活該...
金貔貅沒送出去。
唐珵不是賭氣,原本他買禮物也不是為了給宋瑜慶生,只是拿著這種日子遮掩自己的心意,禮物未必討巧宋瑜也未必稀罕,送不送的沒什么意義。
為了宋瑜的生日兩家人聚在一起吃了頓飯,季名堂喝了兩杯酒就攬著宋瑜道歉,說自己那天昏頭說了糊涂話,宋瑜不入心地笑了兩聲,“我年紀(jì)小脾氣急,季叔叔別和我計較?!?
唐珵知道宋瑜這個人,不如意的時候誰也別想好,心軟時又想處處維護(hù)人的體面,季名堂只要開口他就不會抓著這事不放,反正委屈只是一時兩家人的情誼卻要相處一輩子。
方平總教育他們,要知人的過錯也要有諒人的肚量,那遇到宋瑜這樣事事求全的人一開始犯錯者就不用擔(dān)心兩者鬧得太難看。
好在宋瑜這人事后雖然不計較但那都是因?yàn)橐婚_始就把氣撒順了,不會白受委屈。
男人喝多了酒甭管有沒有出息的都愛顯擺兩分,何況季名堂這兩年正得勢,兩杯酒下肚就看著秦淑容笑道,“我老想起來以前你爸活著的時候你們家那個威風(fēng)勁,你記得自己上學(xué)的時候都是司機(jī)開著雅閣車送你的嗎?班里的男生別說娶你了,連話也不敢和你說?!?
提起秦溪堂座上的人都微微變了臉色,秦淑容小的時候不計較虛榮,只記得那時候家里離學(xué)校遠(yuǎn)秦溪堂心疼女兒才讓人每天開車送她上學(xué),記不得開得什么車,也記不得有多威風(fēng)?!拔乙膊恢牢野珠_的什么車,那時候時興什么車他就換什么車,縣里政府當(dāng)官的都不如他,沒少受人嫉妒?!?
季名堂自顧自地又道,“你想想我們倆名字里都帶個‘堂’字,就注定我是有登堂入室的造化,可惜你爸走得太早,要我那時候就成了他的女婿你們家不至于這樣?!?
見他竟然把自己和秦溪堂相提并論,還毫無顧忌地提著秦溪堂的名諱,秦淑容聽得心里不舒服忍著沒再說什么。
“前人的功德基業(yè)有時候一夜就散了?!狈狡较肫鹎叵蒙暗臑槿艘灿行┦巢幌卵剩叭硕颊f富不過三代,窮富都是命,誰做女婿都一樣。”
自唐珵出生起秦溪堂就已經(jīng)過世了,唐家人提起秦溪堂也是表面奉承背后得意,其余的事他也從沒聽說過,季初晗年紀(jì)小知道的就更少了。
宋瑜見季名堂臉色不好看,怕再說下去兩家人爭執(zhí),只得說道,“季叔叔,我扶你上樓歇會兒吧?!?
等兩個人走了季初晗好奇地問道,“姑姑,我姥爺以前有多厲害啊?比我爸還厲害嗎?”
“別說你爸,祖祖輩輩兒孫幾代都沒人比得上你姥爺。”方平嘆了口氣,“你姥爺要是多活五年,你們家至少攢得上幾千萬的資產(chǎn),再多活五年幾個億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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