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珵被心里一陣陣的落寞沖擊得說不出話來,只能自顧自地接著道,“就在這附近找一個,不用多久,十分鐘也行,行嗎宋瑜?”
說到后面他緊張地聲音都跟著抖,但又不想讓宋瑜看出來,臉上固執(zhí)地扯著笑容。
宋瑜沒說話,過了許久才輕笑了一聲,“咱倆的事...”
他故意停頓了一下,觀察唐珵的表情,“去茶館談不合適吧?”
唐珵心里“咯噔”一聲,看著宋瑜在夜燈下臉龐被照得發(fā)光,他輕輕抬了抬下巴看向唐珵身后,“去后面談?!?
唐珵回頭,見身后就是剛剛出來的,四季春酒店。
喉嚨像是瞬間被人扼住,明知道宋瑜這話揶揄的成分大于其他,唐珵還是點頭,“好。”
但顯然,是他自己想多了。
宋瑜帶著他去了八樓的酒吧,他看起來是這里的???,以前酒吧剛新興起來的時候他記得宋瑜就經(jīng)常去。
這里不算吵鬧,進(jìn)了包間外面的聲音幾乎就聽不到了。
服務(wù)員進(jìn)來把燈調(diào)到一個曖昧旖旎的亮度,對情侶來說恰恰好,但對他們兩個人來說有點怪異。
宋瑜坐在唐珵對面兀自摸出口袋里的煙當(dāng)著他的面點上了,遠(yuǎn)遠(yuǎn)看上去紙醉金迷與他這個人實在背離,但只有坐到唐珵這里才能看出宋瑜吞云吐霧,但眼神一點也不為此著迷。
一絲一毫的墮落感都看不出來,還是那種清貴的漠然,育人的良師。
宋瑜和服務(wù)員說了些什么,沒一會兒服務(wù)員帶進(jìn)來一瓶洋酒和果盤。
唐珵差點以為,宋瑜是不是就要說,他一口氣喝完桌子上這瓶酒兩個人就能重歸于好,兩只手興奮地默默捏緊。
要真是這樣,他一點也不會猶豫。
“工作怎么樣?”
但宋瑜沒說,一只手撐著腦袋,和他嘮起了家常。
“挺好的...”唐珵看著宋瑜發(fā)了幾秒的呆,接著道,“我現(xiàn)在在長新報社當(dāng)記者...”
“我知道。”宋瑜輕聲打斷他,煙在手里捻了個圈,“說點兒不知道的...”
不知道的...
那有太多了,他的職業(yè)生涯大起大落比別人一輩子的還要精彩,全是宋瑜不知道的,但全是不能和宋瑜張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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