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新婚夜肏開子宮弄射尿,尿液淫水流滿床(喝淫藥初現(xiàn)子宮,體內(nèi)變軟好舒服。狗血真相,彩蛋,太后被甩)
復雜的儀式終于都結(jié)束了,容韻被安置在新房里,夏仲云在外面應酬各國來使和大臣們。這新房便是正經(jīng)的皇后寢宮,之前容韻一直住在夏仲云那里,這房子還真沒來過。宮殿里自然是華美,且經(jīng)過了翻新和裝飾,雖然地方大,卻不顯空曠,還有些溫馨。
雖是如此,可容韻還是不愿意住在這里,難道以后他就要像書中所寫的皇后那樣,日日寂寥地待在寢宮里,等待皇上的偶爾垂憐嗎?哼哼,他才不要呢,他定要想法子住會夏仲云的寢宮,那里都是男人的味道,讓他覺得心安。
等了許久,也不見夏仲云回來。容韻扭了扭身子,覺得難受極了。從神殿出來后,他們又經(jīng)過了沐浴焚香,換上了新袍,所以身上并未有粘膩感??墒且路龅糜悬c緊,別的地方倒還好,唯獨胸前被勒得不舒服。容韻本就不是那種懂規(guī)矩的人,于是便自己拆了頭冠,放下一頭長發(fā),然后解了衣帶,將受罪的大奶放了出來。
偏生容韻還沒有將衣服盡數(shù)脫光,于是便成了如今這副淫蕩的模樣。只見美人兒一身大紅嫁衣,細腰被花紋繁復的腰帶纏著,顯得裊裊顰婷,不盈一握,再往上,一雙白嫩飽滿的乳房竟然從衣服中跳出來,明晃晃地裸露著,被紅色的喜服一襯,越發(fā)顯得瑩白如玉。美人半靠著床,隨著呼吸,美艷的雙乳跟著上下起伏,大乳頭紅艷得快必過大紅色的嫁衣了……
容韻是一臉終于放松下來的表情,可他那副裝扮,在燭火的映照下,反而像是發(fā)春的蕩貨,急不可耐地喘息著,等待著男人的臨幸和澆灌。
夏仲云剛應酬完,當然不知道新房里的皇后會給他怎樣的驚喜。他又安排了得力的大臣,務必照看好各國時辰,這才往皇后的寢宮去。
而在他身后,站著一對兒璧人。穿著青色衣袍的男子身材高大,美目如星,身上有著難以掩飾的霸氣,卻不會太過凌厲,反而與他英俊溫柔得長相相融合,讓他看起來分外迷人。而被他攬在懷里的男子更是絕色,深紫色的衣袍,銀色的發(fā)飾,妝點的整個人既絕艷又神秘。還有從衣擺里隱隱露出的那雙腿,白皙細膩不說,曲線漂亮得讓人噴鼻血,光是那雙腿就讓人想玩兒上幾天幾夜。他乖順地靠在男人懷里,嬌聲道:墨,你去把東西給他嘛。
楚青墨低頭吻他的眼睛,笑道:怎么,害羞了?我們成親那會兒,東西可是你師父親自交到我手里的呢。
容蓉在楚青墨懷里蹭了蹭,軟聲承認:人家就是害羞了,好相公,幫幫忙嘛,人家今晚……隨你怎么樣。
楚青墨忍不住笑:你哪晚不是隨我怎么樣,一碰你就軟得什么似的,還不是我說怎么玩兒就怎么玩兒,嗯?
容蓉被說中了,紅著臉捶打著楚青墨,不過一看就是打情罵俏。眼看夏仲云就要走遠了,楚青墨拉著容蓉把他給攔住了。夏仲云有些不解,不知這二人有何事非得在他進洞房前說。他知道容蓉是容韻的師父,其實是他把容韻和容卿養(yǎng)大的,后來也遇到如意郎君,嫁了人。不過,讓夏仲云意外的是,容蓉的夫君居然是楚國鼎鼎大名的親王兼兵馬大元帥,有戰(zhàn)神之城的楚青墨。
楚青墨伸手在容蓉胸前摸了摸,將一瓶丸藥交給夏仲云,道:寶貝。
容蓉臉頰羞紅一片,說什么也不肯解釋。楚青墨道:淫狐是可以懷孕生子的,但你也知道,淫狐的體質(zhì)特殊,若非尋得良人,萬一落入賊人之手,孕育能力也是個麻煩。所以,淫狐體內(nèi)是有自我保護機制的。你把這藥放進交杯酒里,喝了這個,淫狐體內(nèi)的宮口才會打開,你才能肏進小淫狐的子宮,讓他給你生孩子。
容蓉也是當年成親以后,懷了孕才知道這事的。這個秘密一直在淫狐之間傳承,只有當師父的覺得徒弟有了依靠,才會把秘密告訴給徒弟的愛人。真是羞死了,想想都覺得他們淫狐族很逆天,不要臉的設定怎么那么多……(作者:怪我咯?)
夏仲云愣了一下,嘴角挑起詭異的弧度,肏開子宮啊,想想都他媽的爽啊。見夏仲云一臉期待,楚青墨湊到他耳邊,悄聲道:這個你也得喝,有意想不到的,驚喜。
于是,夏仲云帶著疑惑和激動進了新房。一進門就看見容韻讓人血脈噴張的形象,心想,果然不讓人跟進來伺候是明智的,這小騷貨,沒有一刻不發(fā)騷的。
容韻見夏仲云進來,竟沒有伸手擋住乳房,反而全身一顫,淫靡的地方又濕潤起來,果然是怎樣疼愛都不知滿足的。夏仲云將藥丸放進酒壺,倒了兩杯酒,和容韻和交杯酒。雖沒言語,可兩人都是呼吸急促,酒液從嘴里灑出了些,全都滴在了容韻雪白的騷奶上,還有幾滴順著乳溝流進那幽深神秘的縫隙。就是紫紅色的,在雪白的肌膚上流淌,淫靡到不能直視。
夏仲云扔了酒杯,猛地將容韻壓在喜床上。大紅的錦被更是將容韻襯托得明艷動人,容韻還是初見時那懵懂又怯生生的樣子,可身子卻是成熟了許多,處處透著熟透了的風韻,配上清純動人的一張臉,簡直讓所有男人發(fā)瘋發(fā)狂。
容韻被壓在床上,不由一陣嬌喘,身子已經(jīng)軟得不成樣子,似乎比以往還要激動。不知為何,向來多水的下身好像比之前更充沛濕潤了,身體里很深的地方開始出現(xiàn)貓爪般的騷癢,而且還從深處流出淫水兒來,失控的感覺弄得容韻眼角含淚。
夏仲云幾下就扒光了兩人的衣服,找到熟悉的入口,兇猛地挺進。汁水一下子被插了出來,打濕了喜床。夏仲云揉著容韻沾著酒液的胸,嘆道:水嫩嫩的逼,真舒服……哦,今天這么敏感嗎,這么多淫水兒是要沖了朕的皇宮?
聽男人說得夸張,容韻羞恥得不愿抬頭,可偏偏又舒服得要死,不知怎的,總覺今晚的自己出奇的淫蕩,從腰到腿都是軟的,隨便男人白布,而羞人的騷逼伸出,好像也軟得一塌糊涂,一點脾氣也沒有地隨便男人抽插頂弄。容韻舒服得要死了,害怕地攀住男人的肩膀:啊……身子怎么,恩,酸軟成這樣,好沒力氣……哦,要死了,恩啊……好可怕,嚶嚶,要舒服死了……
夏仲云知道是藥起了作用,不由加大了力氣,低笑:還有更爽的。
狂猛的肏干之下,似乎真的將容韻身體里面的一處軟肉給干開了,容韻被弄得酸軟酥麻,不停地流淚尖叫,而夏仲云是越干越激動,朝著隱約出現(xiàn)的小口瘋狂地肏干,終于是頂開了。身體內(nèi)部被開了口的容韻嚇得不知所措:啊……頂壞了,好可怕,哦啊……里面,還要,進來啊,舒服,哦,舒服死了,大騷貨要被弄得舒服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