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青年低哼,腰肢一顫,腸穴在緊縮之際手指摩擦過前列腺,他前頭肉莖一跳,噴出一點透明薄液來。
唐湘昔見了稱奇:“你出奶的位置跟旁人不大一樣吶……這也是新練的‘技術(shù)’?”
蘇砌恒對他粗俗葷話素來無招架之力,更不懂回嘴,好在唐湘昔尚有分寸,G片里什么操死你個淫蕩母狗之類的不至于說出口,否則蘇砌恒當真不知該如何自處了。
說是說買賣關(guān)系,可在心中,他跟唐湘昔該是平等的。
他一直這樣認為……或說自我安慰,潤滑夠了,他把殘余液體抹在男人肉棍上,繼而扶住前段,對準自己后庭,坐了下去。
“嗚……!”男人巨大的龜頭頂開瞬間,總是有些難受,他忍住那股自背脊竄上的細微悚然感,放軟身軀,任之深入。
傘狀邊緣擦過不規(guī)則黏膜,一股飽脹感弄得他嗚咽,蘇砌恒很辛苦,不得不放慢動作,唐湘昔不耐,卻還是忍住。夾住他肉棍的腸腔富含彈性,溫暖緊致,連日來奔波的疲憊仿佛在這刻全數(shù)沖散,唯可惜隔了層膜,不夠貼近。
他抬手撫摸蘇砌恒略微汗?jié)竦哪橗?,盯住他看了好一會?/p>
青年莫名,他眼眶潮濕,回望男人,腦袋發(fā)熱間只覺唐湘昔眸真黑啊,黑得能映射他現(xiàn)下不堪樣子……
他心一慌,學(xué)他方才,忍不住遮了男人的眼。
唐湘昔好笑:“又怎了?”
蘇砌恒不好意思講,他沒回話,緊縮緊身體,小幅度吞吐。
他這一動,男人的肉柱便在擠壓之下產(chǎn)生快意,自然無法再多追究。
男人粗硬恥毛摩擦肛口,蘇砌恒徹底坐住了,最艱辛的環(huán)節(jié)過去,他不得不大張腿才能含著那東西。堅硬的龜肉幾乎頂著了自己腹部,知曉唐湘昔一向沒啥耐心,便緩慢動腰,專心使他顧不得再遮男人的眼,是以唐湘昔看清了:渾身赤露的青年蹲坐在男人性物上,技巧性起伏著,體膚生紅。
“哈啊……哈啊……”
他前端直立,沾滿體液,一上一下間抖顫著吐露更多晶瑩液體。
畫面太活色生香,唐湘昔覺得自己更硬了,蘇砌恒覺察到,動作一頓,與他視線相對,當下窘得連肩膀都紅起來。
“你……你別盯著……”
唐湘昔笑得無恥?!昂脰|西,不看白不看?!?/p>
蘇砌恒抿著嘴,活似被輕薄調(diào)戲的青春女生。
該怎說……類似或更甚的行為旁人不是沒做過,可由蘇砌恒使來,總有股難以言喻的誘惑在里面,唐湘昔最愛把他操得意識潰散,雙目渙散,只能張嘴干啊啊,那時候的他,簡直又美又可愛到了極點。
他心忖等會必定要這樣來一次,并未急于發(fā)泄,而是放任青年動作。
蘇砌恒晃腰晃得很酸,感覺比平日的運動訓(xùn)練更艱苦,他鼻頭聚積了汗,一滴滴朝下墜落,碰巧沾在自己濕得一塌糊涂的莖棍上。
“哈……”
雖說是服務(wù),可蘇砌恒不想讓自己難過,所以是挨著前列腺在動,這使他前頭很硬,酸麻感在馬眼口及根部徘徊,渴望射精,卻不敢觸碰──倘若他先射,接下來會有一段不應(yīng)期,那時再被插,他會很不舒服。
“呼……哈……”
兩人像是比著無言的耐力賽,只有喘息聲及抽插聲此起彼落。周圍漸然升溫,過度的歡愉導(dǎo)致痛苦,蘇砌恒終于噎不住,溢出呻吟?!班虐 ?/p>
畢竟是唱歌的,聲音好聽是基本,尤其蘇砌恒叫起床來軟軟的,格外撓人心肝。
初次時他還叫得挺歡,直到有次被做啞了聲,隔日通告統(tǒng)統(tǒng)以感冒為由不得不推,便極力壓抑;唐湘昔腦子也不是傻的,作為老板總不能讓商品賣不了唱,蘇砌恒正職是藝人,副業(yè)才是陪睡的,于是喜歡但不強求,偶爾聽個幾次,當作福利,過頭了甚至?xí)柚埂?/p>
“啊……別碰……嗚……”
唐湘昔不時擰他乳首,揪弄他體膚各處把玩,男人一派輕松閑適,蘇砌恒苦不堪言,不知持續(xù)多久,胸前已被觸碰至發(fā)麻,后穴陣陣酸軟、抽搐,腸道自發(fā)吞吐起男人肉物。偏偏夾得再緊,唐湘昔依舊沒有任何要射的跡象。
蘇砌恒腰疼腿軟,虛得不行,尤其今日舞蹈課他摔了好幾次,膝蓋還有點兒青,他清楚曉得要終止這無止境折磨的方式僅一種,可是……
他垂下肩膀,不再動作,喃喃說了一句話。
唐湘昔扯唇,揉著他耳垂,“說什么?我沒聽清。”
蘇砌恒恥得快滴下淚來?!拔也恍辛恕?/p>
唐湘昔難得溫柔地撫著他的腰,不錯,長肌肉了,不再是先前受皮猴的樣子,他養(yǎng)的人總不能沒點肉。“然后?”
蘇砌恒無力告饒,終于認命,撓男人胸膛兩下,冒出那句話:“……你干我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