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衍光早就不住在飯店里,他在A大外買了一棟房子,哄著商悅搬出來跟他住,商致舟不淮,但下完課或周末還是可以過去的,平日除了家政婦,連個看門的人都沒有。
顧衍光輕哼一聲,給身下的女人幾個又深又重的深入后拔出,仔細欣賞她高潮后泛紅的身子,微微發(fā)抖,十個腳趾頭蜷縮,他疼愛的那處底下床單濕了一片,等她緩過神了,再慢慢地給她吃進去,直到頂住微凸的地方,伸手就揉著小花核,感受里面一次又一次的夾緊,舒服地讓他嘆了一口氣。
商悅到底年輕,肌理彈性好,那處又有兩片小翅膀,比一般女人進去困難得多,還記得第一次進去疼壞了她,現(xiàn)在時日久了,雖更柔韌,但每次進去個頭還是讓他頻頻吸氣。
“咬得太緊了?!鳖櫻芄饽竽笏拇笸?,每一下都撞得很深,只是腰淺淺的擺,這種短程重擊的方式讓商悅最受不了,下半身又被制住,十幾下又一陣顫抖,來個幾次之后她已經(jīng)全身發(fā)軟使不出任何氣力,嫵媚的聲音轉(zhuǎn)為孩子的嗚喑聲,又短又細,顧衍光最喜歡看她這個時候欲哭不哭的表情,任他擺布,最聽話了。
顧衍光連在床上都有謀,每次商悅都被迫說出平常羞于表達的情話,還有……一些需要保密的事。
“陳建輝又找你?”兩團臀肉被撞得一抖一抖的,大手輕拍其上,健壯的胸膛撐起,下面緊緊抵住,商悅側(cè)臉被頭發(fā)擋住,只有一張紅唇溢出求饒的話語,男人性感的疑問:“嗯?”
“嗯!”商悅雙手絞緊床單,帶著哭音求:“別打了……”
顧衍光輕笑,他一笑臉皮就折了幾折,眼角微泛出幾條細痕,商悅最愛他這表情,也只有在床上能看見,只是苦于她每次無暇細看罷了。他安撫捏了幾下臀肉,才把人翻過來坐到身上,商悅自動前后畫八,一邊哼哼一邊說:“小家子氣……你是我的衍光哥哥,我是你的……”
“哼?!鳖櫻芄庑睦锉P算著事情,身下的動作也不含糊,他本就愛大開大闔的方式,女上男下的姿勢吃得最深,商悅幾乎被撞飛,腰間的大手又扣的緊緊,他那異于常人的前端每一次都把她塞的滿滿,又酸又麻的戰(zhàn)栗感襲卷全身,被他狠狠頂了幾下,體內(nèi)一陣陣的熱,商悅?cè)炅窃缫讶チ艘话搿?/p>
仔細安置好昏睡的商悅后,顧衍光來到客廳,商致舟已坐在那兒正品著茶,依舊溫文儒雅的氣質(zhì),只是眼底下的青圈掩飾不了近日來的重度疲勞,商致舟覺得他已經(jīng)鞠躬盡瘁死而后已了,看著一身清爽披著浴袍的顧衍光,忍不住出言揶俞:“顧先生真是會做生意,里面的便宜盡被你占去?!?/p>
“好說?!背粤巳思遗畠旱念櫻芄庖膊缓﹄还苁巧倘诉€是政客,他只占最好的位子,收最多的暴利。
商致舟沉聲:“你知道我的底線在哪?!?/p>
顧衍光斂眸:“你放心?!?/p>
商致舟點點頭,嚴肅著說:“大學文憑并不重要,但我不希望剝奪她本應該享有的生活,順利畢業(yè)是我唯一要求,其他的你不必管?!?/p>
顧衍光斜眸:“她的現(xiàn)在和以后是我的,你不要管?!?/p>
商致舟輕笑:“遇見你,是最不可理喻的意外,我早就管不了?!?/p>
春去秋來,商悅升上大二,國內(nèi)各大報章雜志接連爆出盛市秘辛,在位盛市市長長達八年的顧衍光,借機前任市長父親辭世,直接上位接任市長,利用黑白兩道通吃的人脈手腕,長期以來對于人口販賣,走私交易,海盜橫行問題視若無睹,任其發(fā)展,壟斷盛市資金,私企八成出于他之手下,牟利可觀。其消息來源條理詳實,有憑有據(jù),甚至連艷樓的底細都被翻出來做樹狀圖,不法之事多不勝數(shù)。
群眾嘩然,檢調(diào)機關前往收集證據(jù),顧衍光罪行重大,加之過去十年圈地為王,絲毫不理中央命令,罔顧律法,罪上加罪,停職市長之位,配合調(diào)查。
而提供所有消息的商致舟,毫不避諱地承認利用私人關系,戰(zhàn)火全力攻克顧衍光,贏得中央肯定贊賞,瑕不掩瑜,此次功過攪亂G市布局,親信陳建輝的沉潛,更讓人霧里看花。
不到一年,商致舟即將卸下G市市長之位,最后的政績太過驚人,之前惹人議論的灰色地帶不值一提,茶余飯后的話題皆在討論商悅情歸何處?是否因為情傷憔悴?
只是狗仔還沒拍到什么畫面,又被中央的任命炸得轉(zhuǎn)移了焦點。
新一任G市市長為唐家第二代三子唐誡,唐欣然的舅舅,原本預想名單的陳建輝接任盛市市長,擇期到任。
“小悅,建輝接任困難重重,還需要你替他搭把手?!鄙讨轮鄞笫赂嬉欢温?,這陣子閑居在家,現(xiàn)在最令他操心的,就是眼前的寶貝女兒,“顧衍光手下那群人野性難馴,你別想太多,橫豎都是顧衍光的事?!鄙虗偩褪穷櫻芄獾拿?,他知道商悅一點頭,其他都不必擔心。
“我知道,”商悅只心懸顧衍光,新聞上每次見到從檢調(diào)單位出來的顧衍光,都令她一陣心疼,又不能見面,只能通過電話互相安撫,她從未與他分開那么久,心里想得都快瘋了,在商致舟面前再也壓抑不住,“爸爸,下不為例,好嗎?”
一點預兆也沒有,大家都以為她被親人背叛。置之死地而重生,她又有什么不敢試?商悅還太年輕,這段時間屬她最煎熬,其中的彎彎繞繞她不懂,但她知道爸爸是為她好。
“放心吧,建輝從來舍不得你受一點疼?!?/p>
“爸爸!”
“女生外向……好了好了,”商致舟摟住女兒哄,“沒把他抓進去關個二三十年都算是輕的,你覺得他吃虧了,他賺了我一個女兒,還不樂著!”
商悅知道不只是爸爸手下留情,也是顧衍光積威已深,盛市那群人沒他鎮(zhèn)著天下都會被玩壞……她低聲說:“謝謝爸爸?!?/p>
“記住,做自己的主人,別什么事都依著他?!鄙讨轮弁綕u動人嫵媚的商悅,從小都要他抱著的女兒二十歲了,顧衍光說到做到,他也該松手了。
“誰聽話還不一定呢?!鄙虗偽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