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我女兒弄哭了,你這么高興?”安旭可不高興了。
“爺,這可能是種習(xí)俗?!卑财鉀]孩子,自然是不清楚,不過他制止了安旭,嚇得半死的許嫂子才能繼續(xù)。
“先洗頭,作王侯;后洗腰,一輩倒比一輩高;洗洗蛋,作知縣;洗洗溝,做知州……”
“別,再高高不上去了,千萬別,我兒子做知州我多丟臉我!”安旭又再度打岔,許婆子那笑臉快端不住了,許嫂子也愣了一下。
這家人是心性是多高啊,當(dāng)知州還不好嗎?
安旭所想的到也是真的,他堂堂一個(gè)王爺,兒子再高上去不就皇帝了?然后如果佩哥兒成了知州,難道王位給珍姐兒?還是他被貶為庶民了,所以佩哥兒才要去考科考?這多晦氣??!
“爺,那就是吉祥話罷了……”這一回出生勸諫的是安壹。
“好了吉祥話都免了,我兒女自是全天下最吉祥的孩子了,趕快弄一弄,我趕著回去陪夫人呢!”安旭不耐煩了。
婆媳倆對(duì)看了一眼,不再言語,等孩子洗好澡包在??褓里以后,該打賞她們的孩子的爹一溜煙的跑了,徒留她們婆媳倆像是嘴里塞了鴨蛋似的,合都合不攏了。
許婆子到了院中將敬神的錢糧焚燒了以后,灰溜溜的正要離去。
這時(shí)安壹掏出了許婆子這輩子沒見過的籌銀,一大疊面額百兩的銀票塞進(jìn)了許婆子的手里,許婆子那張皺巴巴的臉孔立刻笑開了懷。
怪又怎么樣?賞銀多就好!
兩個(gè)出生三日的嬰孩便在幾個(gè)大男人的守護(hù)下沉沉睡去,他們未來的生活里,依舊離不開這些面冷心熱的舅舅們。
今日的王爺依舊傻得沒藥醫(yī)
可憐的許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