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荷包,應(yīng)當(dāng)是福平郡主的荷包?!卑残癜櫫税櫭迹@個荷包應(yīng)當(dāng)有一對,一個在福平郡主身上,另外一個則……
“福平郡主?”安玖沒聽過這號人物。
“這已經(jīng)是上一輩的事了,如果這個荷包從小就跟著安柒,那么……”安旭面色古怪的瞅了安柒一眼,“那么安柒的存在便不見容于世。”
“說什么呢!”安玖嘖了一聲,極其不悅的瞪了安旭一眼。
“也許是我想多了?!卑残癜矒岬呐牧伺陌簿恋氖?,他看著安柒,上下打量了一番,越是看,越是心驚。
“安柒……”安旭揉了揉眉心,只覺得事情突然間變得難辦了起來,“如果你信得過本王,可否把這荷囊先讓本王代為保管,本王心中有些想法,但如今無法述明。”
“屬下自然信得過王爺?!卑财庖还笆?,在看到安旭的反應(yīng)后,他心中有一股異樣的感受,就在那么一瞬間,他不是很想知道他的身世了。
安旭那種復(fù)雜的眼神讓他心驚,他直覺的想要逃避,怕真相是他無法承受的。那一日,那個荷囊被以八百里加急傳了出去,又隔了兩日,一幅陳舊的畫像被傳了回來。
安旭在拿到那幅畫像的當(dāng)頭沒有去尋找安柒,他找來了安玖,把畫像拿給安玖看。
安玖瞅著那張畫像,有些愣神,“這是……安柒。”是五歲的安柒,那個自稱阿居的安柒。
“如果你認(rèn)得這孩子,那便是了?!卑残聃酒鹆嗣碱^。
“果真如此……”安旭悠悠的嘆氣,那張俊俏的容顏上全是愁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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