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兒滿月了,滿月酒大操大辦,一群大男人喝歡了,在廳里打成了一團(tuán),先是安伍不敵酒意昏睡了過去,后有安肆醉酒四處尋釁揮拳,安貳阻止未果被打了一拳,爾后兩人毫不客氣的互毆起來,又誤砸了安陸的吃食,安陸一個惱怒對兩人撒了會起疹子的毒粉。
這毒粉精妙就精在是專門對應(yīng)龍侍的體質(zhì),能夠立即見效,兩個人立刻起了一身疹子撓個不停,仿如猿人一般,安參無情的毒嘴把內(nèi)心所想宣之于口。
“兩只猴!”安參指著起了一身紅疹的兩個家伙,看他們抓耳撓腮只覺得很痛快,還喝了一大口酒后補(bǔ)充,“褲子脫下來我看看是不是紅屁股了!”
最后為了要逼安陸交出解藥,又為了懲罰安參的口舌之快,形成四方會戰(zhàn)。
還好安柒有先見之明先把兩個孩子帶走了,不然一乾龍侍酒醒后”大概都要脫一層皮。
在鬧到最歡的時候安壹忍無可忍的出手了,伙同其他意識清楚的龍侍,把幾個在胡鬧的家伙全部扭下。
安肆本來還不依不饒,直到安壹寒惻惻的吐了一句,“安肆,你不認(rèn)得我了?”
安肆突然間站得直挺挺的,不敢再造次,這才結(jié)束了一場鬧劇。
隔日眾人終于酒醒了,四個懊悔不堪的大男人被關(guān)在書齋里面罰寫。
“安壹,我錯了,讓我進(jìn)暗牢吧!”龍侍多半是文盲這也不是什么新鮮事兒了,如今四個人拿著毛筆,正一筆一劃的寫著旭、玖、珍和佩四個字,統(tǒng)共要罰寫三百次,安肆覺得這簡直殘忍極了!
“不認(rèn)字也就算了,總不能連自己主子的名字都不認(rèn)得?!卑惨家皇重?fù)在背后,一手拿著戒尺,在安肆開口抱怨的那一瞬間尺起尺落,啪的一聲抽在安肆的臉上,留下了方方周正的紅印子,那紅印子十分均勻,可以看得出下手的人功力不淺,簡直要把尺印在安肆臉上了。
這一戒尺下去,安肆一個手滑,長長的墨迆邐拖印在安肆蟲爬似的字上,“這一張......”安肆顫抖著拿起了他的墨跡,絲毫不在乎臉上的傷,只在乎這張心血還能不能留用。
“重寫吧?!卑惨急〈酵鲁龅娜齻€字打破了安肆的妄念,安肆苦不堪言的揉掉了那張寫了大半刻的紙。
“有時間廢話不如多寫幾個字?!崩鲜窍矚g制造口舌之爭的安參發(fā)表了評論,安壹瞄了一眼他狗爬似的字,一個戒尺甩過去,安參的臉上多了和安肆一模模、一樣樣的印子。
“你也重寫,你是在寫字還是在涂墨?”安壹冷冷的瞅著他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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