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輕點!多疼我一點!”白云靄哀求著。
白云靄實在顧不得害羞了,安旭的動作對她來說有點太粗暴,她蹙起了眉頭正要發(fā)脾氣,卻發(fā)現(xiàn)那個對她千依百順的安旭不見了。
安旭發(fā)出了一聲不屑的嗤笑,“疼你?你又不是安玖,本王干嘛疼你?”安旭將上半身只剩下肚兜的白云靄按在床上,他的手來回在白云靄后背左邊的蝴蝶骨畫圈,白云靄要比安玖豐腴了許多,他還找了一下位置,畢竟白云靄的蝴蝶骨不明顯。
安玖的同一處,有一個去不掉的口子,有著安玖對他的深愛,安旭瘋狂的笑了,“你又不是安玖!在這里做什么?”他的笑聲非常猖狂,可是笑著笑著,里頭開始混雜了濃濃悵惘。
白云靄心中的不安到達(dá)了最高點,她掙扎著,“別這樣,會被下人聽到的?!卑残袢绱?,置她的面子于何處?
“你放心,沒有什么下人,所有的人都撤走了!”安旭的臉上的聲音里面的冷意,讓白云靄的恐懼來到了最高點。
“你想做何?我可是丞相的女兒!”白云靄再怎么迷戀安旭,這下也清醒了,這下也感受到安旭根本無心娶她。而且她感受到了惡意,安旭對她的惡意鋪天蓋地而來,讓她膽寒。
“我當(dāng)然知道你是白相的女兒啊,不然我娶你作何?”他冷嗤了一聲。
為了那張龍椅,他做了很多違反本心的事情,他已經(jīng)騎虎難下了,他已經(jīng)徹底失去最重要的東西了。
“子升哥哥,我給你最后一次機(jī)會,我不要再聽到安玖這兩個字了,你聽到了沒?”白云靄掙扎著起身,丞相府千金的自尊和嬌慣作祟,她的態(tài)度高高在上,這些年來,所有的人都讓著她,包含安旭,讓她幾乎忘了,安旭可是皇子,金尊玉貴不亞于她。
這話不說還好,一說安旭的手勁就加大了,安玖才不是兩個字,她是個活生生的人,而那活生生的人,因為他們倆,如今不在了。
“本王就提安玖!你是什么東西?一次一次欺負(fù)本王的女人。就因為你是丞相的女兒?本王記得一清二楚,你燙過安玖十五次、打了安玖二十三個巴掌、擰了她七十六個烏青、還針戳過她三回,用鞋底踩過她五回、罰她跪了十三回,總共五十七個時辰,讓她為你而死,安玖身上有三百六十七道傷痕,身上拔下了兩百七十一根箭。”還有一回,她想把安玖擅自打賞給他的侍衛(wèi),如果不是他來得及時,安玖就要被玷污了,那一回他發(fā)了脾氣,才讓白云靄收斂了一點,白云靄對安玖的欺負(fù),他每一回都記得一清二楚,可是從來無法為安玖伸張。
母妃看著呢!只要他對安玖稍微表現(xiàn)出一點情意,安玖就的命就難保,可是有多少次在夜里,他看著安玖身上的傷,久久無法入眠,有多少次他忽略了心中那搔癢一般的疼痛,非得等到最后他才知道,原來那些疼痛一點一滴地累積起來,居然如此蝕骨錐心,可以輕易壓折他挺直的的脊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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