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爺成親,安玖可歡喜?”譜牒上面,白氏會是他的王妃。可是在他心里面所認(rèn)定的王妃,也只有唯一那一個。
他只恨自己看清的太晚。在看見安玖的尸身的那一刻,他逃避了現(xiàn)實,可是自此之后的每一瞬間,他的呼吸沉重了,心也疼痛了。
他抱起了瓷罐,緩緩地躺在床上,努力的想要回想起安玖的模樣,這些日子每當(dāng)他想去想起安玖的樣子的時候,回憶便是朦朦朧朧的,他可以描摹安玖身上的每一吋,可是拼湊出來的安玖卻怎么樣都不對!而且每次拼湊到了最后,腦海里都是安玖慘死的模樣。
“?。“““ 卑残衽鹬?,那嘶吼仿佛負(fù)傷的野獸。
“安玖可是惱爺了……”他閉上了眼,心中質(zhì)問:為什么一次都不來入夢?為什么不上我再好好看你一眼?
他將磁罐擱載自己心口,又覺得不對,翻了個身,把磁罐擺在自己的身邊,他撐著腦袋看著磁罐,冰涼的唇貼在磁罐上,落下了細(xì)密的碎吻,吻著吻著著,豆大的淚珠滾燙的掉了出來,胸口又是一陣刀磨的疼痛。
“安玖……別不理我……回來看看我好不好……”悲痛的呼號聲徹夜未去。
高高在上、無所不能的男人發(fā)現(xiàn)了自己的無力,在生死面前,他什么都無法改變。
想見的那個人去了,去得很干凈,不管他怎么做,都無法再見,就算在夢里,也見不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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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玖:我活著沒人來吻我,一個個搶著吻我的骨灰壇,男人真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