嫣紅的舌頭探出,從胸口到腹肌,再到了那隱秘的三角地,左政身上有汗,和著淡淡的藥味和清冷的氣息,詭異地刺激著舒瑤的神經(jīng),叫她酥麻在了情欲中,似乎至死才能方體……左政是受不了她這副勾人的模樣的,他揉著舒瑤的耳垂,又用指腹蹭著她的臉,女人抬頭,嬌嬌地喘著氣,臉上全是紅的,像是要醉在這場情欲里。
拇指游移到了嫣紅的唇上,剛一動作,便被舒瑤惡作劇地含進(jìn)了嘴中,她輕輕地咬,又用舌頭包裹,在唾液的滋潤下,緩緩地抽動吞吐,曖昧地像是性器在進(jìn)進(jìn)出出。
左政一瞬不瞬地盯著舒瑤,面色狂熱,口干舌燥,他忽地抽出了手指,帶著點(diǎn)滴淫穢的唾液,纏纏綿綿從舒瑤的嘴角,又滴落在了左政的身上,他問舒瑤,問了句心心念念的話,執(zhí)著的像是患得患失的妒夫一樣。
“想我嗎?”
舒瑤有些想笑,心里更是笑罵了這人一句傻子,可臉上卻滿不在乎地回了句:“想啊。”
男人皺眉,顯然是不滿意她這般敷衍的回答,手扣著舒瑤的后頸,將跪伏在身上的女人往小腹上壓,不依不饒地問:“有多想?”
舒瑤的嘴角勾了起來,她不點(diǎn)頭也不說話,故意耗著左政的耐心,可胸前的那兩團(tuán)孔內(nèi)卻在不住地晃,身子也在緩緩?fù)?,肚子被熱熱的東西頂住了,舒瑤抿笑,可卻未有停留,而左政的身下,硬挺的欲望,高聳腫脹著,撐著濕噠噠的褲頭,隨著起起伏伏的呼吸,不安分地叫囂跳動,體內(nèi)情欲的火燒得正旺,左政想要她,迫不及待地想要了她,此刻,現(xiàn)在。
而舒瑤,她只是居高臨下地望著他,視 線癡纏,一如往常那般高傲的模樣,可這般的高傲也會在他身下化作水一樣的柔情,手往下,她探進(jìn)了他的內(nèi)褲里,手指撥弄,一氣呵成將那條濕噠噠的內(nèi)褲扒拉了往下,怒漲的欲望終于被放了出來,被舒瑤握在了掌中……
隱晦的咯吱聲響不再,取而代之的是粘膩淫靡的水聲,蕩漾著人的心神。左政重重地喘著,伴著胯下那些情色的吞吐舔弄,急切地也挺著腰,粉嫩的舌尖輕刮著淌水的前端,沉沉的囊袋也被她握在掌心顛弄。
男人仰著頭,頸間的汗不住往下流,弄濕了床單,粘糊糊地裹著身體。他嗓子早啞了,也沉得可怕,血脈涌動間,脖子兩側(cè)的青筋凸起,鼓脹的模樣,像是隨時都能爆裂,可就算如此那又怎么樣?實(shí)在是太爽了,他恨不得把那東西往舒瑤的喉間頂,可不行,會弄疼了她,他不舍得這樣。
濕滑的口腔在緩緩收緊,溫?zé)岬慕蛞喊?,?xì)微的感覺總是能刺激著人的神經(jīng)。這東西舒瑤總是喜歡又討厭的,討厭他過分的大,每次頂?shù)厮谇欢蓟鹄崩钡奶?,她盡力吞吐著,可總有大半還在外面,唇舌間溢出的口水不住往外溢,從嘴角,沿著那尺寸嚇人的莖身,洇濕了彼此的身下。
男人早被欲望的浪花重重拍打在了岸上,高高地?fù)P起,自然不可能輕輕地放下,可舒瑤卻在他欲望高漲的時候,將那硬燙的內(nèi)棒吐了出來。左政覺得自己快要瘋了,急躁地要去撈她,她總是知道,如何能要了他的命……
男人粗暴地將身前的人擁緊了,像是要嵌進(jìn)身體的血內(nèi)里,左政吻著舒瑤的唇,勾弄著她濕滑的舌頭,腰間的手游移到了胸前,急不可耐地揉捏著胸前的那兩團(tuán)內(nèi),而舒瑤只軟軟地癱在了他懷里,勾著左政的脖頸,幾不可聞的一聲訴求也在彼此的唇縫間流連。
她說:“草我……”
那條白色的內(nèi)褲終于被左政扯了下來,濕的不成樣,而他也終于撫上了那處心心念念的地方,柔軟,溫?zé)幔o緊咬著他的手指。他想要繼續(xù)往里,可舒瑤卻扭著身子不讓,吱嘎的曖昧聲音又響了,這一次似乎碧之前還要大。
月光還在,這個時候卻有些惱人,像是無端被人窺探了一場私密的情事,而月光下的那個女人,迎著外頭朦朧的光,似乎是裹了一層透明的紗,左政的視線離不開了,那人好似跌進(jìn)了他的眸色中,深深地被他刻在了心尖上。
舒瑤分開腿,跨坐在了他的身上,水蛇似的腰在扭,左政摸著她的屁股,暗示性地大力揉弄了幾把,在白花花的屁股內(nèi)上印上了鮮明而又占有性的指痕印。
血脈噴張的東西被她蹭進(jìn)了兩股之間,潮濕的嫩內(nèi)色情地夾著,越夾越深,越夾越緊。挑起的欲望幾經(jīng)油烹,根本下不去,他們都好久沒做了,饑渴的能叫彼此都燒起來,至于左政,憋久了壓根不像個人。
他低沉地喘著,像個野獸一般,臉頰滾燙,夜風(fēng)襲來,也沒將那燥熱的溫度降下去。左政扶著舒瑤的背,性器不安分地擦著她的小穴,那東西生龍活虎地早已兵臨城下,就等著一舉進(jìn)攻,拿下這磨人而又狡猾的妖精,可舒瑤還在不緊不慢地抹著套子,潤滑的粘液弄濕了她的手指,磨蹭地左政幾乎要交代在了那套子里。
穴里是熱的,裹著套子的性器進(jìn)入時,只堪堪進(jìn)入了些許,卻叫舒瑤忍不住一顫,跟著不知羞恥的聲音也猛地溢出,是因?yàn)槟潜鶝龅臐櫥?,還有附著在上的按摩顆粒。男人淺淺地往里插著,舒瑤吊著呼吸,絲絲地抽著氣,她難受地蹙眉,可卻又是爽的,他們從沒這樣過,而那套子也在刺激,刺激地穴里一陣猛縮痙攣。
可這般的痙攣卻又在男人重重的頂入時被忽地?fù)伍_,撐地舒瑤大口喘氣,就連眼神也錯亂迷離,他到底了,那么深……
緊繃的腰腹起起落落,不間斷的抽插,沉甸甸的囊袋總是撞著舒瑤的穴口,帶出了清晰而又粘膩的曖昧聲響,牽連著淫靡的透明液體。女人的身子軟軟,跟摻了水似的,左政一寸一寸地?fù)崦?,愛不釋手地流連。
火一樣的東西越入越深,又和著絲絲的涼,沉沉的撞擊,一下接著一下,舒瑤被頂弄地直不起腰來,受不住地跌落在左政的身上,而男人的抽插卻未停歇,他找到了舒瑤的手,十指緊緊和她相扣。
耳畔間是男人嘶啞的低吼,床頭不斷撞擊著墻面,咚咚咚地作響,落了淺色的灰,木質(zhì)的床板看似緊實(shí)可卻又脆弱的不行,吱嘎吱嘎著肆無忌憚的聲響。他們的聲音實(shí)在太大了,叫舒瑤忍不住咬著唇,求饒似的貼近男人的脖頸,指甲輕刮著左政身上的皮內(nèi),“慢點(diǎn)慢點(diǎn)……”
可左政非但沒慢,甚至還箍住她的腰重重地又往上頂了好幾下,腰胯沉沉,撞著舒瑤的恥骨,絲絲的疼卻帶著酥麻的爽,而蓄勢待的那根棒子又在穴里造作,擠壓畫圈地碾磨。
舒瑤被曹弄地哭了起來,而左政卻被她這般嬌弱的模樣弄得有些熱血沸騰,指腹壓著她的屁股,色情地刻意掰弄,瘋一樣地動著腰,劇烈的晃動,節(jié)節(jié)攀高的歡愉,叫倆人都忘了偷窺的月亮,隔音不好的房間,還有吱嘎作響的這張床。
最后要涉的時候,男人扯下了套子,將白灼的那些精液全都涉在了舒瑤的小腹上,而花穴里,一灘灘滾燙的東西正往外流,舒瑤高潮了,像是失禁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