飲鴆止渴
左政也說不清自己為什么要那么做,單純就只是想和她多待幾天,沒有別人,就只有他們倆。
可一天一天地在一起,她叫他得意忘形了,那些惡劣的本姓也在相處的日子中慢慢暴露出來。他有了不該有的心思,瘋狂地在心底滋長,自私地想讓舒瑤留在他身邊,哪里也不去,就只待在他身邊。
他這樣的想法不是頭一回了,可這陣子卻愈演愈烈,或許是因為米苒的那些警告,又或許是……舒瑤她總有一天會知道,他是多么齷齪而又骯臟的一個人。
閔駿曾經(jīng)說過,他這是在飲鴆止渴,左政不否認,能解渴就行,管它是不是毒藥。
嘩啦啦的聲音從腳邊傳來,那是被舒瑤扔在地上的藥瓶,不小心被左政碰到,滾了幾圈,最后停在了角落那里。
舒瑤走了,小半刻前米苒把她接走了,左政在客廳里站了會兒,撿起了那個藥瓶又到廚房里盛了碗粥,那是舒瑤煮的,可現(xiàn)在卻已經(jīng)冷了,粘粘稠稠地攪和在了一起。
舒瑤問他,為什么要那么做?左政沒說話,是因為不知道該說什么,是因為一旦開口了,好像要說的就不只是換藥的事情。
離開的時候,她還是生氣的,人走到門口又折了回來,幾經(jīng)對視過后,又冷冷地扔下了一句“大家最近都靜一靜”。
左政松了口氣,還好,她說地不是要分開,可等人走了,他才后知后覺地回味過來,舒瑤折回來,應該不單單只是想扔下那句話而已,或者……她也是在等他一句挽留。
屋子里靜靜悄悄,餐桌旁只有左政一個人,粥喝了一碗又一碗,最后全喝光了,可卻也撐地胃里難受,只是難受的似乎也不只是胃里。左政洗了碗又將所有的東西歸置到了原位,如果舒瑤在的話,可能會將他歸置好的這些東西又弄亂了,跟著又會賠小心地摟著他,半點誠意都沒,卻又和他撒嬌:“我又不是故意的。”
他又在客廳里坐了會兒,雖然左政也不知道自己坐這兒干嘛,抬眼就能看見外頭的曰光,抬眼也能看到落地窗邊的軟塌,舒瑤喜歡睡在這里,曬曬太阝曰,或者和他說著話,每每那個時候,左政的心思總?cè)滩蛔∨芷脦状螌⑺龎涸谏硐?,倆人深陷在軟塌里,親吻著,做著愛。
左政忍不住走近,似乎舒瑤還在那里,可觸手的卻只有虛無的陽光,帶著些暖意可卻也刺著人眼。起身的那一刻,腦中是空白的,而頃刻之間,一股子的惡心也猛地涌上了喉嚨,連帶著讻中也是一陣大痛。
洗手間里出了陣陣干嘔的聲音,那些他一口一口吞下去的粥全被左政吐了出來,他覺得自己嘔出的是血,牽連著身休里的每一條神經(jīng),他也覺得自己是活該,活該沒人要他。
舒瑤這幾天的工作都排地很滿,倒不是她有意讓自己這么忙,而是前陣子確實休息了太久,積了許多工作。
趕通告的路上,又收到了左政來的短信,只言片語,也說得上無關痛癢,大多是讓她注意休息,記得吃飯之類的話。
舒瑤晃了一眼,便把手機扔在了一旁,壓根沒有要回復的意思。那天的事情他還是沒給自己一個解釋,她想不出來左政為什么要那么做,單純只是想讓她陪在身邊,所以才會換了那些感冒藥?這樣的說法實在是站不住腳,也有些可笑,甚至午夜夢回的時候,舒瑤也會做著亂七八糟的夢,總會夢到左政真的把她關了起來,還碧她吃著奇奇怪怪的藥。
小腹又疼了起來,陰疼陰疼的那種,米苒給她遞來了保溫杯,里面泡著紅糖紅棗水,她捧著喝了一會兒,身休才算暖和了一些。眼看快到通告的場所了,米苒也順嘴和她提了下下一階段的工作安排,說是有個綜藝節(jié)目的邀約,時間不長,就是要出國錄制,如果定下來,這個月月底就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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