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話又成功惹來了舒瑤的白眼,如果不是當(dāng)下有那么多攝影機(jī)對著,左政想,她應(yīng)該會直接甩手走人吧?也是,她脾氣向來就說不上好。
舒瑤冷笑著甩了甩手里的那張紙,明明剛才的那個問題是“性器多長”,甚至節(jié)目組送來的那只盒子里還貼心的準(zhǔn)備了量尺,可不知是想到了什么,她突然挑了挑眉,一臉狡黠的問左政。
“幫女人口過嗎,左老師?”
舒瑤問這話時,身子斜斜的靠在了沙發(fā)里,微卷的長發(fā)從她的肩頭滑落,自然也露出了那塊精致的鎖骨,她刻意壓低著聲音,用曖昧而又粘糊的語氣,問著他叫人遐想的話題。
面前的人似乎是楞了幾秒,這幾秒被舒瑤成功捕捉到,她忍不住勾了勾嘴角,顯然是有些得意。不過也就幾秒,左政好像輕笑了聲,跟著他又突然湊近,湊到了她的耳邊。
太近了,近到舒瑤還未反應(yīng)過來,耳垂上便傳來了酥酥麻麻的疼痛感,是他在那上面咬了一口,有點(diǎn)像警告,也有點(diǎn)像調(diào)情,不疼,可卻有些麻,好像也有些癢……
幾秒而已的作弄,但左政退開的時候卻又用舌頭在她耳垂處勾了勾,用他咸濕的聲音故意反問她。
“你想嗎?”
舒瑤下意識的側(cè)頭,那人還貼在她的耳畔,鼻息間的熱意也噴著她的頸窩,四目相視,目光交融,有些東西也看的更清了,她看到了他的那雙眼睛,明而亮,深邃而又勾人。空氣中有火,是躁動的荷爾蒙,還有那躍躍欲試的沖動……
說不清為什么,眼神突然在那一秒里閃躲了起來,舒瑤是緊張的,心跳好像也是雜亂無章的,耳垂上的那股感覺依舊還在,是濕噠噠的感覺,叫人忍不住心神蕩漾。
這種被人反將一軍的感覺實(shí)在叫舒瑤有些不爽,可能更叫她不爽的是自己突然飄忽不定的情緒。她忽的抬手,像是想扳回一成,用指腹蹭了下他的嘴角,問左政。
“如果我想呢?”
舒瑤的眼神近乎挑釁,也帶著些玩味,獨(dú)獨(dú)沒有真情實(shí)意在里頭,左政看的明白,正是因為看的明白,所以他才又懶懶的一笑,掛上了舒瑤討厭的那副玩世不恭的表情。
火熱的手掌滑到了她的腕間,下一秒,手指被他捉住,左政抬眸看著舒瑤,一瞬不瞬,目光不曾離開,然后在這樣膠著的對視中,突然在她的指骨處咬了一口,不同于剛才的調(diào)情,這一次帶著些鮮明的痛意。
舒瑤猛的抽回了手,內(nèi)心也是罵了這人一句有病,然后又聽左政不緊不慢的說了句:“可我看人?!?/p>
他這話說的實(shí)在是叫舒瑤打臉,活生生搞得她像是自作多情,投懷送抱的發(fā)春女,眼眸微冷,滿臉也是譏諷的神情,然后舒瑤歪了歪腦袋,可有可無的勾唇一笑。
“正好,我看感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