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微動,腿根處還是火辣辣的疼,舒瑤忍不住輕嗤了聲,想到昨晚在這張床上的那些放浪形骸,不禁有些頭疼,也覺得有些不可思議,自己昨晚怕是喝了假酒才會那么縱容左政吧,竟然意亂情迷的就幫他腿交了,而且——還是她自己主動提的。
一陣懊惱反思過后,舒瑤才翻身下了床,只是那下床的動作有些忒不利落,難得的還打了幾下擺子。
洗手間的門半開著,滴滴答答的好像是有什么水聲,推門進(jìn)去,人不禁有些微楞,那件沾著他精液的紫色毛衣這會兒正滴著水的掛在了洗手間里,顯然是被人洗過??墒娆幟髅饔浀?,這件毛衣她昨晚是扔了的,覺得沒必要洗,也是因?yàn)檎戳四侨说臇|西。
可是現(xiàn)在……是左政嗎?但他為什么要這么做?是欲望得到了紓解,所以這算是他變著法子的補(bǔ)償,還是因?yàn)槠渌?/p>
……
第一期節(jié)目錄制的最后一天,又突然下了場雨,和舒瑤那天來時(shí)的一樣,不過這一次,來的突然,去的也快。
外頭又是煙霧蒙蒙的一片,就連呼吸之間都帶著些濕漉漉的水汽??赡苁亲詈笠惶?,也沒什么要拍的,節(jié)目組的工作人員早早就撤了機(jī)器。
舒瑤窩在沙發(fā)里和米苒發(fā)微信,因?yàn)樘鞖獠缓?,米苒現(xiàn)在還堵在路上,氣的已經(jīng)在語音里開始罵娘了,舒瑤有一茬沒一茬聽著,但耳朵里留意的卻是廚房里“咕咕咕”煮咖啡的聲音。
又聊了一會兒,手機(jī)放下的時(shí)候,一杯冒著熱氣的咖啡也放在了舒瑤的面前,她接過,說了句謝謝,不過抿了一口又有些意興闌珊的推開。
左政看的仔細(xì),問她:“不喜歡?”
舒瑤敷衍的回了句“還好”,似乎幷不打算和他過多交談,拿著手機(jī)起身,只是還沒走幾步,便被左政給堵在了餐桌那兒。
整個(gè)人硬生生的被他困在了懷里,簡直退無可退,舒瑤皺了皺眉,打算讓他退開,還沒開口,倒是聽左政先發(fā)制人的揶揄她。
“躲著我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