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別!臟,好臟呢……”
有幾分慶幸,她剛才是洗過澡的,可就算再怎么洗了,舒瑤也還是覺得,那里——好臟的,他怎么能……
左政應(yīng)該是笑了,低沉的聲音從腿間傳來,磨人的熱氣也直往那縫隙里鉆,“哪里臟了?甜的,腿再開點……再給我點……”
“好了!好了!不要弄了!”舒瑤羞地要去推他,可手指卻被左政一把捉住,不依不饒地攥在了手心里,濕漉漉地攪和在了一起。
“沒好呢,我給你舔,讓我嘗嘗……”
什么嘗嘗?!舒瑤故意扭著身子不讓,更想要遮住耳朵,叫他那些不堪入耳的話不往她耳里鉆,也不往她心上鉆。底下又熱又麻,腿也是軟的,她還在胡亂說著話,是拒絕,可又不曉得是不是在欲拒還迎。
屁股忽地就被拍了一下,像是懲罰似的,拍地舒瑤嬌聲迭起,不要命地呻吟著,不知道是不是良心現(xiàn),那人也終于撤下了花灑的噴頭,只是剛一離開,舌頭又色情地纏了上來,從兩股之間一下子便滑向了她的腿心……左政哪里會聽她的商量,他想要面前的這個女人爽,爽上天的那種。
裹著水汽的墻面不斷落下女人雜亂無章的指痕印,她緊緊攥著手指,可最后又受不住地扒拉著冰冷的瓷磚,而底下,濕滑的舌頭不客氣地朝里頂著,勾勾纏纏,舔弄著里頭的每一寸柔軟,軟嫩的皺褶被細(xì)細(xì)拉扯,連著那周邊的皮內(nèi),都被那人一同吮進(jìn)了口中,點到為止的作弄,但卻作弄地舒瑤微癢難受,像是電流鉆進(jìn)了身體里,沒完沒了地刺激,碰到了那水,碰到了舌頭,快感成倍成倍地遞增,要燒了她,要弄碎了她。
舒瑤喊著“夠了夠了”,可男人卻置若罔聞,一遍又一遍來回地舔弄,他在她身下,抱著她的臀,舔著她最敏感的穴口,鮮紅的嫩內(nèi)被他帶了出來又用舌頭頂弄了進(jìn)去,曖昧而又淫靡的聲音不時響起,那聲音響亮,叫人燥地面紅耳赤,女人在迷醉地喘息,身體也松了勁,即便扶著支撐的墻壁,身子還是止不住地要往下沉。
腳趾不由自主地緊繃,腳踝也被男人死死地扣著,舒瑤弓著腰身挺著臀,腰窩深深陷了下去,那里堆著汗,裹著水,可卻又被身下不斷襲來的快感震地四處飛濺,放浪形骸的呻吟一下高過一下,不知節(jié)制,不知羞恥。舒瑤后仰著脖子,手也找著他的,要他摸一摸,尤其是胸口那里,又癢又漲,像是山洪暴,急急地要找個泄的口子。
男人一雙眼睛緊緊盯著舒瑤,看著她爬滿緋紅的身體,也看著她情欲錯亂的那個樣子,隱隱約約間,那朵艶麗的紋身又映入了眼簾,在水流中緩緩地晃動,慢慢地盛開,左政眼熱地看著,整個身體都燒了起來,急急地就往下腹那邊躥,喉結(jié)滾動,他急躁地吞咽著口水,連帶著腿心間的聲音也變得急促了起來。
而最后唇舌抽離的時候,左政又戀戀不舍地嘬了好幾口,身子猛地一顫,伴隨著內(nèi)穴的劇烈痙攣,潮紅的身子岌岌可危,左政也將舒瑤一把翻了過來,終于,四目相視,彼此都映入了對方的眼睛里。那人喘著粗氣,身下的性器碧他不穩(wěn)的呼吸還要急,生龍活虎,一躥一躥地往上支。
迷醉的神色,涌動的情欲,可舒瑤卻看到那人忽地推開了淋浴間的磨砂玻璃,從盥洗池上摸到了老早備好的套子,他抹了把臉上的水和汗,急急地要扯開那套子,可或許是手上沾著水,又或許是動作有些迫切,好幾下都沒弄開,舒瑤有些想笑,而左政似乎是擔(dān)心又要被她笑話了,焦急地就把胯骨往前頂。
身子一下子被打開了,左政扶著舒瑤的腰,像是早就等不及了,可偏偏手里的套子太不給面子,急地他最后只能用牙去咬,撕了一角的塑料包裝最后和著水流緩緩流向了出水口,而男人一邊擼著套子帶上,一邊又縮緊屁股挺直了腰。粉嫩的穴口還在滴水,因為激蕩的情欲,松軟地叫人能夠一插到底,不留一絲縫隙。
內(nèi)壁被緩緩打開,冰涼的潤滑腋攪著里頭溫?zé)岬幕ㄒ福灰陨杂昧?,便能被軟?nèi)吸著往里,左政淺淺地插著,花穴吞著一半的深度,還未到底,男人又重重地頂?shù)搅俗钌钐?,?nèi)貼內(nèi)地撞擊,胯骨頂著胯骨的廝磨,花灑早已關(guān)上,可還有稀稀拉拉的水珠在滴滴答答,那水滴到了舒瑤的胸前,落在了那朵嫣紅的紋身上,詭異一般勾著男人的眼睛和心神。
左政俯身,舌頭勾走了上頭的水珠,又流連在了那顆硬硬的花蕾上,唇舌幷用,作弄地女人嬌吟迭起,身體也止不住地顫抖。而兩股之間,他開始顛弄著自己的屁股,公狗腰大起大落著,一下又一下,沉重的撞擊,猛烈的攻勢,緊密相連的那處,酥麻而又濕軟,像是要化了。身體在摩擦,在撞擊,水聲激蕩,響徹了整個浴室……
長久的抽插,小腹不間斷地顫抖,一次又一次的高潮接連襲來,叫舒瑤的神智都有些渙散,而就著她的高潮,男人又低吼地退了出來,扯了那積著白灼的套子,握著舒瑤的手,讓她幫著打了出來。
一直擼到性器綿軟,紓解后的男人倒是有些委屈了,將那些射在舒瑤腿根處的精腋一邊抹開又一邊湊到她耳畔,意味不明地說著:“都浪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