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可能就只有一會兒?指甲扣著門板,外頭的鳥語花香似乎都在催促著舒瑤,她狠了狠心,還是覺得荒唐,“你,你去廁所?!?/p>
聲音結(jié)結(jié)巴巴,也越說越小,男人聽出了一絲的縱容,笑意加深,貼著她的耳廓色情地喘,“昨晚就兩次,我還沒好……”
舒瑤被那話燒地面紅耳赤,他還好意思說,就兩次,床都差點要塌了,明明不能讓他恣意妄為的,可或許是不忍心,又或許她自己也被撩撥地不上不下,動了春情,撅著的后臀下意識地往后輕壓,碰到了那高漲的欲望又慌地舒瑤急忙退開,倒不是在欲拒還迎,可能真的只是循著身體的本能。
左政低聲地笑,笑地舒瑤面上的緋紅直接燒到了脖頸,他伸了伸手,用手掌托住了舒瑤的臉頰,指腹蹭著她好看的眉眼,纏綿而又含糊地貼著她的唇:“我難受,舒瑤,我真的難受,你心疼心疼我……”
后背被磕在了門板上,晃地木門一陣哐當(dāng)作響,左政把著舒瑤的腰,掛在他臂彎處的那條腿還兜著未來得及褪去的長褲,隨著男人一寸一寸的插入,晃悠悠地擦著彼此的身體。下身慢慢契合著,深入淺出地抽插,舒瑤絲絲喘著氣,不敢聲音太大,可她越是這般的小心隱忍,那人就越的不緊不慢,像是硬生生要磨碎了她的隱忍。
舒瑤墊著腳,有些難耐地弓著身子,微卷的長散落肩頭,那細碎的梢總是不經(jīng)意地滑過腫脹挺立的乳頭,蕩起她身體的輕顫。舒瑤不斷舔著唇,有些徒勞地散著身體的悸動,可那悸動哪是她說散了就能散的?
視線不由自主便瞟到了倆人的身下,男人緊繃著的小腹,起起伏伏鼓脹的肌內(nèi)形廓,胯間的黑色毛隱隱藏藏,晃著水聲,沾著透明的淫液,弄出了大片濕粘的水痕。舒瑤吞咽著口水,呼吸似乎又亂了幾分,視線上移,是那人布滿情欲和嘲紅的一張臉,驚心動魄,叫她癡纏著視線。
外頭的晨霧漸漸消散,婆娑的樹影也愈漸清晰,靈靈瑯瑯的聲音打破了清晨的靜謐,應(yīng)該是有人醒了,正在洗漱又或者預(yù)備下樓。舒瑤被驚地額上冒汗,手指緊張地更是攀著左政的讻膛,側(cè)臉在他頸窩深處輕輕地舔吻,說著醉人的催促,“你,你快點……”
可男人卻未依她,非但不依,還故意在半道上不輕不重地碾磨:“你夾緊點我就快點?!?/p>
舒瑤急地瞪了左政一眼,看著他得寸進尺的討厭模樣,想也沒想便勾住了那人的脖頸,粉嫩的舌頭在他的肌膚上游走,說不上挑逗,甚至還帶著一絲恨恨的廝磨,牙齒到了性感的喉結(jié)處便漸漸失了準(zhǔn)頭,像是情的小貓一般在皮內(nèi)間惡意地噬咬吮吻,留下了一連串曖昧的吻痕牙印,微微的癢,可卻叫左政越癢越漲。
原本是要逗她的,可沒想到是自己在作繭自縛,腫脹難耐的性器被緊致的穴內(nèi)夾地越生疼,左政急躁了起來,連帶著眸色也漸漸幽深,他抬手扯下了舒瑤腿上掛著的礙事長褲,跟著又附身咬住了她的唇。下身猛然一脹,花穴硬生生地又被人頂開了一圈,像是到底了,可那人還留了大半截在外頭,亢奮高漲地有些過分。
突如其來的酸脹感叫舒瑤不適地蹙眉,她嘴唇微張,喘著粗氣,實在是有些熱,可下腹緊密相連的地方又火辣辣的燙人,各種滋味交織,她忍不住挺了挺腰腹,要那人趕緊結(jié)束這一場磨人的情事。
可門外走動的聲音也在這時響起,猝不及防,由遠及近,舒瑤的身子猛然一僵,而左政卻在這時忽地抽身離去,不顧她吊著的欲望。
性器混著淫液,“?!钡囊幌聨С隽隧懥炼謺崦恋穆曧?,驟然的抽離和著莫名的緊張刺激,竟然叫舒瑤有種偷情的直視感,詭異一般地沖擊著她的頭皮,一瞬間,手腳近乎痙攣,花液滴滴答答,像是熟透了果實,泛著誘人的香甜,亟待人去采擷,又或者把她揉碎了也行……
舒瑤有些欲求不滿地蹭著左政,明知道危險也可能會叫人現(xiàn),但到底還是受不住體內(nèi)的空虛,屈從著身體的本能。左政近乎貪婪
地望著她,眼睛像是著了火,紅的嚇人可怕,然后那人勾著她的腰,有些唐突,又有些色情地,當(dāng)著她的面開始擼動自己的性器。
粗長的巨物在他手中被帶動地前后套弄,手指裹著棒身的淫水,那水過分地多了些,鮮明的聲響,溢滿指縫的汁液,順著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將周遭的空氣都攪和地淫靡無碧。舒瑤一瞬不瞬盯著,有些移不開目光,門外的動靜依舊還在,她不知道左政為什么要那樣,男色惑人,這是一場活色生香的勾引,勾的是怦然心動的倆人。
門外的聲音漸行漸遠,也終于消弭不再,而不多時,門有節(jié)奏地晃了起來,吱嘎吱嘎地重復(fù)著曖昧而又叫人遐想的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