鏡中,她蒼白的臉上泛著暈紅,衣裳還密密實實地裹著,還是方才宴會上那窄窄小小、花紋繁復的裙子,唯有下身露出兩條細長雪白的腿,腿大張著,一條腿被裴瑯握著膝蓋打開,浪蕩妖嬈到了極致。
膝蓋上起著淫蕩的紅痕,半是跪的,半是捆的,清亮的水液沾在雪白的小腿上,不絕地向下蜿蜒。露在外頭的陰部緊致紅潤,尚未從高潮中回過神,腿根一下下抽搐著,向他早已勃起的紫紅性器邀寵——但卻不得,因為那粉嫩的小肉穴里分明埋著他小麥色肌膚的拳腕,正對著肉縫來回捅拔,她全身被釘在那手腕上,像個予取予求的愛奴。
而她坐在他懷中,小小的人偶娃娃。在人前繃著臉,淡漠高華,其實會哭會笑,哭笑都是他一個人的。
裴瑯今天不知怎么了,分明性器早已劍拔弩張,卻慢條斯理地用手,總不能是為了伺候她——大約是心情不好。
佳期看了一會,不知怎么,突然想起朱紫庾漂亮的眼睛,還有她明媚的聲音,“王爺說過,太后量淺?!?/p>
作嘔的感覺猛地泛了上來,她突然閉上眼,不想再看。裴瑯驀地插深了,她整個人劇烈地顫抖起來,喉中不自覺溢出呻吟,卻不肯出聲,死死咬住。裴瑯隔著衣裳捏著她的胸乳,“不怕深了?那叫我插進肚子里去,看看佳期的心肝還在不在,好不好?”
他今天興致格外好,佳期實在有些受不住,心里也泛著不快,背在身后的手主動去撫弄他腿間的火熱。
那物早已硬挺至極,頭端吐著熱液,被她的小手撫弄得跳動點頭。裴瑯攥住她的手腕,動作不停,“做什么,趕客?”
佳期被里頭的手指捏得話音不穩(wěn),斷斷續(xù)續(xù)地,“今后……嗯……王爺有了王妃,今后……別再來……呃……”
裴瑯手上的動作停了,抬眼看著鏡中。佳期身上一陣陣抖著,泛著情欲的暈紅,臉卻透著孱弱蒼白。他反倒笑了,“用得著你替她打算?”
佳期閉了閉眼,“難道要一輩子這樣么……我這輩子折在深宮里,王爺就當是報了仇好了……王爺自己總有成家的一天,就別再……”
裴瑯抽出拳頭,就著她的一聲呻吟,一手拎著她的腰叫她站在自己靴上,性器對準尚未合攏的肉縫,整根沒了進去,從后面直插進花心,“別再什么?”
佳期“唔”的一聲,險些叫出來。被這么一撞,她直撞到了西洋鏡上,手還捆在腰后,整個人只得貼著鏡面,被他從后面一下下貫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