祠堂里的燭火昏暗躍動,四壁敲打的全是族人低泣的聲響。
她魂飛天外地想:顧量殷教會她的只有一件事,即是自己的命只能握在自己手中。
人人都有不得已和求不得,不是人人都是顧量殷。
她最終還是點了頭。
佳期不是舉棋不定瞻前顧后的人,既下定決心抱了以色侍人的念頭,便不再回頭去想裴瑯,只是宮中情況遠比顧家想像的惡劣,鄭皇貴妃的爪牙壓得如銅墻鐵壁,她終究太嫩,沒能在宮中翻出一絲浪花。
將軍府的災厄如常傾圮,不過兩年,煌煌將軍府便徹底失勢,被鬣狗咬嚙殆盡。
佳期嚼著那纏綿的恨意,在黑暗的宮室里等了足足一年。一支玉堂春的木簪被她磨成了越王劍,吹毛斷發(fā),她等著平帝召幸,等著把那鋒刃送進昏君胸膛中。
然而,等到終于重見天日,始作俑者的平帝竟已撒手西歸。
她就像個終于長出了手腳的劍客,握住了潑天恨和青霜劍,卻四顧茫然。
穹頂之下沒有人在意那些塵封的悲歡,只是平林漠漠煙如織。
驚濤駭浪里翻覆的小船丟了船舵,被巨浪擠壓撞擊,拍碎成一塊一塊,大張著露出內(nèi)里最脆弱的所在。
花穴不斷噴濺清液,拍得裴瑯小腹上也是一片狼藉,他信手抹了一把,將指尖淫液涂抹在她軟嫩的紅唇上,目光緊緊盯著那片濕亮,“浪貨,哭成這樣,還是這么多水……”
佳期后背被壓出了一條深深的紅痕,氣喘不順,總算肯服軟,囁喏著求道:“我累了……王爺,求你快些……”
他也射了數(shù)次,不過極為小心,每每佳期癱軟著顫動痙攣,肉穴里的軟肉就將他絞得幾欲丟盔卸甲,他狠狠捏著她的臀肉,將肉縫扯得更開,“本王偏不。”
她再次不能自己地痙攣起來,下頭濕液順著臀縫流到菊眼,糊得一片濕滑,滴滴答答掉到地上,積了一小灘。
縱是如此,他也不肯放過,再大力插送幾下,猛地拔出性器,重又將紫漲如兒臂的青筋肉棒插進她雪白的腿縫里去,抵住了里頭軟軟的肌膚,長嘆一聲,盡數(shù)滾燙地射在她胸腹上,染得盡是濁白精斑,方抬了她的下巴,“還要什么兩情相悅……就這么茍且偷情,你不也喜歡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