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頭探到了縫隙中被花瓣包夾著的小肉核,用力一勾。
“嗚……啊嗯……”突然全身痙攣,將他的頭顱夾在又腿之間,小腹劇烈收縮著,大泡大泡的淫水從細縫中滲了出來,落在他的口腔之中。
高潮過后,云綰綰軟癱在椅子上面,無力地任由張壯將她用一件干凈的袍子完全包裹起來。
他抱著她快步跑回她的寢室,人算不如天算,那個天天臥床休養(yǎng)的男奴就趕在這節(jié)骨眼出來放風了。
“艷福不淺喔?!蹦信涝陂T柱前咬著一個蘋果調(diào)儻道,挑著眉望了一眼被包得只剩腦袋的云綰綰,云綰綰臉靠著張壯的胸膛,所以他能看到的只有一堆白色布料與少女烏黑亮澤的長發(fā)。
張壯怕他看虧了云綰綰,瞪了男奴一眼,瞬間將身體轉過來,將人小心地擋著,加快了步伐將人抱進了臥房,折騰了一軟,然后才走出來,身上還穿著濕瀝瀝的長褲,拉著男奴走進自己住的廂房。
到了晚飯時間,宅子里的女眷終于全回來了,紀香瑤風塵撲撲地進了門,從袖子里拿了出一大疊銀票交給了南叔。
“你家主子真會掙銀子啊?!蹦信@著手跟身旁給他喂了幾天藥的小男孩說話。
小男孩望了他一眼,糾正道,“瑤瑤姐不喜歡人叫她主子?!?/p>
“這年頭還有人不喜歡當主子的?”男奴托著腮打量著身旁用重金買下他的少女,身形纖長,靈巧,她沒云綰綰的柔弱嬌美,絕色傾城,但也莫名地令人移不開眼睛。
“喂,你叫什么名字?”住了好幾天,紀香瑤才想起不知他的名字,隨口問道。
男奴覺得她的問法有點過于無禮沒有誠意,于是沒有回答她。
“算了,反正我也沒興趣知道,南叔,給我先來個熱湯,好餓?!奔o香瑤向門口喊了一聲,從柜子里拿了一個印盒出來,將一張賣身契攤開順直,出奇不意地拿著他的手指沾著印泥,一氣呵成給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