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伸手戳了戳他的臉作回應(yīng)。
他輕嘆了一聲,每一次她叫他小壯子,還越叫越溜口,他也越來越糾結(jié)又無奈,“為什么叫我小壯子?”
“叫公公好像太老了……”
“……”
云綰綰沒有繼續(xù)刻意隱瞞自己的身份,但也沒有正經(jīng)告知他自己真實的身份,所以隨著宮里的叫法叫他了。
張壯想了想,“那壯奴呢?”
她立即搖搖頭,拒絕道,“寧奴說過,做奴隸的太苦了,一輩子被人踩在了腳下,膽顫心驚地過日子,身體被人任意宰割,任人欺負(fù),踐踏毫無自尊,我不想你也一樣?!?/p>
他望著她,片刻后才開口,“寧奴沒有白疼你?!?/p>
“寧奴對我可好了,天氣熱了給我扇扇子,睡覺前都跟我講故事,我跌倒了還給我呵呵……”說著說著,她就哭了,“小壯子,我好想他?!?/p>
“不哭,寧奴不在,還有小壯子在?!彼韺⑺Ρ饋恚雽⑺嗳胱约旱墓侨庵?,“小壯子也會好好疼你?!?/p>
咯咯咯——門被拍響。
兩人只好從床上起來。
云綰綰喚了隨從打了點(diǎn)熱水兩人簡單地洗漱了一下,才與張壯出去。
云攻城與景容都在一邊等著,云綰綰惡狠狠地瞪了兩人一眼,用自已嬌小的身體將牛高馬大的張壯護(hù)在身后。
張壯在她后面給云攻城行了一個欠身禮。
“那里來的人呢?”云攻城問張壯,他只是粗略從景容口中知道張壯是被擄獲的賤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