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不要我了嗎?”云綰綰撅著嘴說道,“你都將我丟了,我怎么喊你,你也不理我。”想當時的情景,她又委屈得抽泣起來。
“誰想到,你騎馬跑那么快,連我都追不上。”想他堂堂一個武狀元大將軍,居然連一個小女人都給跟丟了,他連續(xù)三天三夜也找不到她,“這些日子,你去那里了?你知不知道找你找得多苦?!?/p>
他本來是讓她吃點苦頭,給她點教訓(xùn),結(jié)果吃苦頭的是他,被教訓(xùn)的也是他。
這兩年來,他找她都找得快要發(fā)瘋了。
“你不愿意娶我……”云綰綰抽了抽鼻子,這是她一直在意的事。
“傻瓜,你堂堂一個公主,而我只是一介布衣,充其量現(xiàn)在也只是一個小將軍,我本想再考個功名再娶你的,然而,那女人趁我生病硬是與我成親,我還沒來得處理,剛好養(yǎng)父養(yǎng)母病重,后來也走了,你又生氣跑掉,還招惹了別的男人,所有事都湊一起,我能不氣么,你不知我多想娶你。”
“你不跟我說,我以為……”
她的唇再一次被吻住,往日的回憶點滴涌上心頭,難怪自已對他一見傾心,原來早在那時對他便已情根深種。
身上的衣物全部被褪去,他的手輕撫著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膚,只要被他撫過,肌膚便會發(fā)熱。
柴火燒得啪啪響,絕塵閉著眼,安穩(wěn)地臥在一邊安睡,外面的雪又下了起來,風也刮了起來,吹著樹枝發(fā)出嗖嗖的聲音。
十幾年的今天,他們也在這個洞穴里過了一夜。
“夫君……我好想你……”
云綰綰挽得易瑞臣的脖子,貪婪地吸著他的味道,雙腿張得大開,腳丫子纏到了他的腰背,放松了自已的穴口,等著男人的進入。
“娘子,我也想你?!?/p>
他將她壓在身下,將自已的陽具對準了少女淫水橫流的穴口,堅定地整根沒進去,直接頂?shù)搅俗钌畹幕ㄐ摹?/p>
兩人同時倒抽一口氣。
久未被疼愛過的甬道,被陽具的灼熱與堅硬毅然撐開,里面的嫩肉忽地收縮起來。
她被他填滿的那一瞬間,高潮了。
“嗯……”低婉綿長的媚叫聲由喉嚨里逸了出來,將男人刺激到,男人也沒有憋得住,泄了。
入骨的深情是世間最猛烈的春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