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yīng)該是軟骨散起了作用,好歹也是景容做的貨色,不多不少都應(yīng)該有點作用吧,張壯看起來有點動彈不了,也沒有說話,垂著頭,只是呼吸依然很粗重,身體依然很繃緊,尤其那兩只比她腰兒都還要粗壯的大腿,緊緊繃著,她腳丫像蹭到石頭一般。
“你還真記恨。”男人有點晃神地說著,像極了砧板上的肉,任由眼前這個小女人擺布,他也算明白了,她要折磨他出氣。
“嗯?!彼p輕地應(yīng)著,低頭狠狠地含著莖頭重重一吸,快感從龍骨直沖腦門,男人爽得挺直了身,差一點就射了出來,她繼續(xù)舔弄著,整條大肉棒被仔細舔食過一遍又一遍,雖然也很愉悅,但怎么那沒那一下來得爽,總有種浪一直在沖刷著岸邊,卻始終沒有打上去,又舒爽又憋得難受,這種口活真的很要命。
“這手法那里學(xué)來的?”他問道,一直以來,多是他做主導(dǎo),雖然很多時她也是積極配合,但像如今那樣將她完全主異的,還是第一次。
“你去過的地方,春花院?!?/p>
“你一個姑娘人家去那地方干什么?以后也不能去,我會生氣?!?/p>
“張壯是綰綰什么人,憑什么管綰綰?”
“綰綰……你放開我,我現(xiàn)在就娶你,我們現(xiàn)在就拜天地,好嗎?”
云綰綰輕哼,不作聲,淡淡地望了他一眼,滿眼都是失望的神色,繼續(xù)舔玩著他的大肉棒,將他的欲火推高后,再頓住,一直反復(fù)著,張壯被撩拔得欲火高漲,全身都繃緊,覺得自已如置身火海,一直被烈火燃燒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