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你何時有了身孕,我便帶你離開這里,去一個誰也尋不到的地方,你說可好?嗯,忘記你現(xiàn)在可說不了話,不過無妨,你這一生都是要和我在一起的。”
有些時候,薄霆自己都覺得魔怔的厲害,更是卑鄙的無恥,他私藏了她,夜夜占有著她,那一簪子刺下之前,他還奢望著能得到她的心;
不過現(xiàn)在他變了,腰側(cè)的傷痛無時無刻不提醒著他,懷柔政策是不管用,如花璃這樣的女人,看似若菟絲花般嬌弱,卻需要絕對的武力鎮(zhèn)壓。
大抵是抱著她的幅度讓緬鈴裹吸了更多的淫水,四五顆堵在宮口深處狠命的震動,花璃又高潮了,薄霆蹲在地上用嬰孩把尿的姿勢將她腿兒分開,瑩白的腿側(cè)都是濕漉漉的。
扯著滴落汁水的銀鏈,薄霆緩緩的將深處跳動淫亂的東西往外拉扯,那過程自然費力,緊吸的騷肉夾的一切異物往回縮,嫣紅靡麗的小陰唇微顫閉合。
“放松些,東西拔出來就可以泄了。”
好容易取出了裹滿晶瑩騷水的緬鈴,隨之涌溢的濁液卻并不是太多,花璃難受僵挺著腰肢更顯得小腹凸起,脹在子宮里的液體堵住了。
“唔……”
薄霆只能用手臂托住她的屁股,兩指分開蜜唇探入溫熱的花徑,膣肉敏感至極,失常的律動絞縮,指腹摩擦著肉褶寸寸摸去深處,花璃卻似癲狂的顫抖起來。
“乖孩子,順著氣兒慢慢呼吸,那么多精液不掏出來的話,等會兒再喂你吃,會吃不下的?!?/p>
因為他的話,陰道驟然夾的更緊了,薄霆偏偏挑著敏感點去頂弄,嬌小的嫩洞擠縮,受到刺激的子宮自然也忍不住搐動,大量的精水從宮口泄出,沿著手指分開的甬道,一股一股的往穴口噴。
“好乖,看看你的小淫洞吃了我多少精液。”
潺潺白液淅淅瀝瀝噴出桶中,這都是他射給她的,一想到自己的液體在她體內(nèi)裹了那么久,薄霆變態(tài)的亢奮,那里面還有她的分泌物,彼此的糾纏,早已是分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