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日不曾紓解,灌入子宮的精液又濃又多,回溢的液體裹著龜頭,薄霆忍不住一射再射,身下的花璃已經(jīng)被極致快感刺激的暈過去了,顫搐的身子貼合在他胯間,與他的肉柱深深連接。
"小淫娃,前幾日不就急著挨操了么?怎么如此禁不住。"捏著她胸間的雪白肉團(tuán),變了形狀的奶肉溢在指間,他笑的邪肆:"說了要喂飽你,這才剛開始呢。"
誠如他所言,受孕的交媾才剛剛開始。
大肉棒退出宮口的頃刻,也不管里面的精液是否流出,薄霆又開始了操動。
緊致的膣肉讓他快活無比,挺動的撞擊猛然而迅速,清晰的淫蕩水聲中,送進(jìn)陰道的巨碩帶著不可抗拒的力度開拓。
他俯身壓在了她的身上,高大的身量將嬌小的她籠罩在了強(qiáng)勢的軀體下,他重重抽插,她便劇烈搖晃,拔出的肉棒直將嬌圓的小屁股都飛操起來了,四濺的淫液甚至染濕了身下的地板。
從后方看去,花璃繃開的臀縫間流著一股又一股的水液。
"喜歡被干的浪貨!睜開眼睛看看你騷成了什么樣,嫩洞里的淫肉隨便一插都是水,里面的騷心還在吸我的棒子,是不是又想吃精液了?。?/p>
即使暈了過去,身體的本能還是讓花璃清楚的感受著一切,嫣紅的小嘴張大,難耐的叫喊隨著蜜洞里肉柱的頂弄而變換著聲調(diào),有嬌媚入骨的浪叫,也有承受不住巨大的哭泣……
"爽哭了?寶貝兒,操暈了還知道爽,哭大聲些,你這浪屄叫的太歡,我快聽不見你的哭聲了。"
劇烈的撞擊操的花璃盆骨生疼,可是穴心和小腹間的酸癢又是一浪高過一浪的刺激,意識漸漸恢復(fù)時,耳畔全是肉棒搗穴兒的水聲。
"唔唔……不行……啊?。〔鍓牧恕?/p>
擰著一雙肉波蕩漾的奶子,薄霆毫不憐憫的往各處敏感點上操,密密實實的滑嫩騷肉膩的肉棒發(fā)燙,不管怎么插,那洞兒只會緊到淫蕩,讓他腹下心間的躁動亢奮得到了最佳的撩動。
他用牙齒咬著瑩軟的乳肉像是在嘗吃般,一邊用雙指夾住紅纓果兒拽扯,近乎凌虐的疼讓花璃意識清明無比,那恰到其處的狠,讓藥物導(dǎo)致的瘙癢暢快到了極端,張開的毛孔都是爽的。
一遍遍縮緊的肉璧快速蠕動,在大雞巴插入摩擦來時,泌著源源不絕的情液滋潤著窄小的花徑,大龜頭撐著嫩肉狠狠一撞,微開的宮口便飚出一縷精液來,融進(jìn)白沫漸起的濁液中。
"啊!好脹呃呃好脹……太酸了,讓它們淌出去……唔?。?/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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