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小姐感覺到自己的下身也慢慢被惹得情動,不由得夾緊雙腿,克制著這股情欲。
此時小公子被將軍大人就著抱姿帶了下床。將軍托著小公子的臀部,輕而易舉就把他抱在懷中,放開健壯的長腿,一步一步地往梳妝臺走去,每一下走動便是一下更深入地搗弄,惹得小公子情動非常,喘得如同哮喘之人一般。
短短十幾步的路途,似乎是萬水千山,將軍走一下操一下,操一下走一下,地上走出了一條滴滴答答地愛液之路,小公子被操一下尖叫一下,喘一下又再尖叫一下,鬢發(fā)凌亂,手腳無力,全靠將軍的肉根固定身子,如同一片只知道吞吐肉根的白玉塊一樣,任由身上的將軍搓圓按扁。
很快他們來到了梳妝臺之前,梳妝臺有一塊很大的銅鏡,將軍就著不抽出的體位將小公子轉了個圈,這下粘膜相觸又把小公子爽得幾欲斷氣。將軍從背后搗弄小公子,整個黝黑強大的身軀把小公子包圍在內,抬起小公子的下巴讓他看銅鏡里的身影。
小公子羞得啊叫一聲,又沉淪在身下一刻不停的律動之中,已經不知道如何應對了。
不過將軍不會這樣放過身下的人,他強迫著小公子回應這副淫靡的情形,小公子在幾次不回應就無法被爽快捅弄的威脅之下,只能說出一些不堪入耳的回復:
“啊……爹爹好壞……我不要看……啊……”
“孩兒快看,你的小穴是怎么吞吃我的肉根,唔,像吸奶一樣貪吃,怎么都喂不飽,你看,又溢出了白色的汁液,你這樣吃一半吐一半,何時才能喂飽呢?”
“啊……好飽……孩兒已經好飽了……”
“騷穴最會吸了,你娘的穴都沒你會吸,全京城最放蕩的姐兒也沒你會吸,為父一身正氣怎么會生出你這么一個吸人精液的妖怪呢?”
“啊……是爹爹……太會干人……每次都干到騷心……好粗……好舒服……啊……”
“唔??!”被吸得舒爽的將軍大人發(fā)出悶叫,突然伸手打開梳妝臺的妝奩,從中抽出了一盒胭脂,他單手打開蓋子,從中挑了一塊嫣紅,就往小公子的玉臉上抹去。
“啊……不要……”
小公子扭著臉,反而讓胭脂在臉上劃出了一道紅痕,雪白的肌膚上汗?jié)窳芾欤渖蠇善G的胭脂,當真是一副天成的媚態(tài),狐妖轉世都沒有這么美艷。
將軍再也忍不住了,悶頭狠干,小公子后仰著帶胭脂的頭部靠在將軍的肩膀上,腳不沾地被將軍懸空釘在肉根上進進出出,起起落落的身子一片白花花的肉光飛舞,不成腔調的叫喚充斥整個新房。
窗外月華正好,此時也不過三更。
小公子被帶去了浴池之后,自然不是單純的清洗,此刻被將軍堵著唇插著穴在水里波瀾壯闊地進攻著,整個人如同一條八爪魚一樣巴著將軍強健的身體,穴口在每次的進攻中帶進了一些溫熱的液體,酥酥麻麻的,被操干了大半晚上的內壁早就疲累不堪,已經漸漸失去了吸吮的能力,只能乖巧地張著皮膚,用每一寸柔軟去接納將軍的昂揚和激烈的精華。
浴池波瀾蕩漾,水打濕了周圍的地板,小公子幸福地放空思想,那張能夠口吐錦繡篇章的嘴巴此刻正忙于和身上的父親唇舌交纏,津液互相交換,粘膜互相摩擦,抵死纏綿。父親強壯的身軀誰也搶不走,即使小公子娶了妻房,身子依然是屬于父親的,父親是天底下最強壯的人,父親的金槍也是最能給他帶來快感,輕而易舉就把他弄得癱軟在床,欲仙欲死,他再也不會喜歡上別人,只會死在父親懷里,死在父親無休止的律動之中。
將軍知道自己的能耐,這般整夜的猛烈的交合已經不是第一次,自從小兒子初精之后,兩人便開始這段背德的關系。書房里,臥房里,甚至馬廄、郊外,一切情趣的地方將軍都帶著小公子去過,也干過,小公子的小穴總是柔嫩會吸,比他遇到過的所有的小穴都厲害,仿佛是上天派來吸干他精華的妖精一樣,只要看到他微微揚起嘴角,露出那個魅惑眾生的笑容,將軍便管不住自己的下身,想要干穿這個尤物,想要囚禁這個妖精,誰也看不見,誰也碰不到,只有自己能進入,能享受。
兩人的背德情事舉家上下無所不知,只可惜說出去只得死一條路,將軍夫人敢怒不敢言,大兒子本來就其身不正,和將軍一脈相承,喜歡走背德道路,曾經按壓著將軍夫人操干一天,弄得三觀正直的母親幾乎要懸梁自盡,最后眼不見為凈筑起一座高塔每天在里面敲經念佛。此刻放在新房暗房里的新媳婦估計已經被大兒子得手,不過也罷,只要有了這個小兒子,其他的女人隨便他玩弄,橫豎不傳出這個家門就行。
這么想著的將軍一心二用,身下早就把小公子干得癱軟小死,一個深入的全根沒入之后,繃緊腹部,噴射出今晚的第三波精華,惹得小公子情動哼哼,最后射無可射,夾在兩人腹部的肉根竟然吐出了一點黃色的尿液。
小公子聞到了腥臊的味道,羞得埋在將軍的懷里抬不起頭。將軍仰天大笑,把人抱離水面,走到旁邊放好的木桶之內,拉開他通紅的肉穴,給他慢慢清洗。
洗著洗著,將軍又興致大起,于是跨入桶中,又把孽根塞回了原處。
這個漫長的夜晚,只是一個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