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思言坐在床邊發(fā)呆,手指無意識地撓著床邊,今晚又要和余斯年一起睡了。
忽然腦海里響起回家前他說要收拾她的話,余思言不知道他是不是嚇唬她的,可今晚還是要睡在一起,她就是忍不住地緊張。
一米二的單人床,兩個成年男女躺在上面,難免肉貼著肉,而且他格外喜歡抱著她睡,像抱著洋娃娃似的。
余思言哀嚎一聲,吧唧一下趴在枕頭上,磨磨蹭蹭。
房門外似乎有開合聲,她猜測應該是余斯年洗好澡出來了。
余思言趕緊擺好枕頭躺下,躲進被子里,裝成昏昏欲睡的樣子,心里祈求著余斯年今晚愿意打地鋪睡覺。
余斯年開門走了進來,咯吱一聲,床墊微微下陷。果不其然,余斯年壓根就沒打算睡回地上,理所當然地躺上了床。
他看了一眼余思言,她似乎沒發(fā)覺自己睫毛顫動的頻率很快,還在那天真地裝睡。
余斯年臉上的表情一言難盡,不拆穿她吧,可她裝睡技術為免也太差了,裝不知道簡直是對智商的侮辱。拆穿她吧,看她一本正經(jīng)裝睡的嬌憨,又不舍得拆她的臺。
傻乎乎的,可愛得他的心都快化了。
他干脆不想那么多,蓋上被子長臂一伸,將她摟了過來,嗅著她的發(fā)香,嘴唇若有若無輕吻她的發(fā)絲。
余思言哼唧著挪開,像是睡著時無意的舉動。不給他親,余斯年不樂意了。
“你裝什么?!?/p>
“啊......我沒有。”
余斯年看她閉著眼還不愿意承認,放過她轉移了話題,“那你告訴我,今天為什么不高興?”
他還是耿耿于懷,莫名的記掛著這次她的情緒。
“不想說?!?/p>
本來余思言都忘了,聽他問起又想起來今天他和小姑娘站在那談天說地的樣子,氣不打一處來,悶悶地嗆他。
余斯年猛地翻身壓著她,微微瞇眼,巡視她的臉色,“不說是吧?!?/p>
隨后,他低下頭,伏在余思言的頸側嗅了嗅,漸漸向下移去,如同進食前的野獸嗅著辨別食物新不新鮮,流連至鎖骨,胸口,肚臍,小腹......
明明沒有觸碰到她的身體,余思言仍然后脊一熱,渾身敏感得不行,像有羽毛撓著他嗅過的每一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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