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境不是沒看到姜鳶發(fā)呆的模樣,但是他毫不在意。
畢竟,對他犯花癡的女人太多。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連皺眉冷笑這些表情都懶得做了,他正眼都沒再瞧姜鳶一眼。
應(yīng)了宣璐以后,他重新低頭翻看雜志,等她出來。
鐘境跟宣璐,兩人是在馬場認識的,騎術(shù)精湛的宣璐又美又颯吸引了馬場其他所有人的目光,但她偏偏看上了始終不看她一眼的鐘境。
也許是一點虛榮心作祟,也許是真的覺得宣璐不錯,對宣璐的主動,倒是沒拒絕,兩人便來往了起來。
今天是宣璐約了他去參加一個慈善晚宴,臨時華世市場部急著要敲定廣告方案,他就陪宣璐過來了。他向來不喜歡等人,但他今天對宣璐格外有耐心。
也許是因為昨天那個夢。
都多久沒夢遺了,昨天居然做了那么旖旎的一場夢,特別真實,真實到他現(xiàn)在還記得在那女人身體里面感受到的又緊又滑又熱的極致快慰……不能想,一想邪念就來了。
早上醒來的時候,床單上他射出的精液已經(jīng)干涸成一片白色的斑塊。
沒有什么女人,只是他喝多了做的一場夢而已。
做這樣一個夢,他把原因歸結(jié)于他太久沒有碰女人的緣故。所以他今天沒有拒絕宣璐的邀約,且耐性十足地等著她?!斈腥擞辛擞?,對女人自然表現(xiàn)出足夠的容忍度來。
不過宣璐并沒有讓他等太久,很快就改好方案出來了。
她們出來的時候,有個男人也急急忙忙地從外面進來,一張清俊的臉顏色慘白,瘦削的身材病懨懨的樣子好似一陣風就能把他吹倒。那個先前對他犯花癡的女人見到這個臉色不好的男人,立馬迎了上去,扶住他擔憂地問:“池哥,你臉色很不好,你不舒服嗎?”
在鐘境的角度看過去,女人眼里的擔憂和關(guān)切那么明顯,那眼神是一種掩飾不住的灼熱,那是喜歡一個人才會有的。反而那個病男人急著跟宣璐寒暄略過了那女人關(guān)切的眼神。
原來她有喜歡的人。
剛才對他的出神也許只是純粹的驚艷和欣賞,不是覬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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