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現(xiàn)在,她趕著要去醫(yī)院看池嚴。
她下床,雙腿一軟又跌回床上。
昨天被肏得太狠了。
那人差點干死她,太過分了!
歇了一會兒,她扶著墻去衛(wèi)生間洗漱完,慢騰騰去廚房熬粥。昨天晚上她就把米泡好了,把泡好的米放進鍋里加水熬著,然后她又回到房間開始穿衣。平常只要五分鐘就能穿好的衣服,她愣是花了多一倍的時間。因為哪哪都是酸疼的。
粥熬好,她裝進保溫桶,戴好帽子和圍巾,頂著寒風(fēng)出了門。
到了醫(yī)院見到池嚴,姜鳶有一瞬間甚至想落淚。
平白無故被一個男人睡了,還睡了兩次,還玩得那么狠……她喜歡的是池嚴啊,卻跟一個不知名的連樣貌都不知道是怎樣的男人發(fā)生了關(guān)系。
她覺得委屈。
在池嚴面前覺得委屈,卻什么都不能說出口。一是怕他不信,二是怕被他討厭。
池嚴見她眼神里有一絲凄然,問她:“發(fā)生什么事了?”
“哦,沒事啊?!彼冻鲂θ輥恚俺馗?,我只是有些擔(dān)心你。池哥,以后你還是別喝那么多酒了。”
池嚴的眼眸里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痛苦,他朝她點了點頭,“嗯,知道了。不用擔(dān)心,我沒事?!?/p>
他躺在病床上,她站在他床邊,他抬手摸了摸她的頭,“謝謝你,姜鳶?!?/p>
病房的窗戶外面照進來暖暖的陽光,照在他們兩個身上,在那樣的光線里,池嚴的眼神溫柔極了,在那樣的眼神里,姜鳶做了兩個決定:
1解決掉前兩天晚上的事。
2找個機會跟池嚴告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