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公交車上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流,她頭朝向車窗外,車內(nèi)車外也不知被多少人看到她滿是淚的臉。
到家之后情緒才慢慢穩(wěn)定下來。
她心里已經(jīng)有了辭職的念頭,鐘境鐘澤都讓她忍受不下去了。
可她前幾天才打電話告訴父母自己換了新工作,父母得知她進(jìn)了大集團非常高興,難道這才幾天就告訴他們自己又要辭職?
姜鳶去浴室洗了把臉,用毛巾擦干凈臉,放回毛巾的時候,視線越過毛巾架看到了置物架上的洗發(fā)水。
她抿了抿唇。
晚飯她炒了兩個小菜,吃了一大碗飯。吃完慢悠悠洗好碗,在客廳沙發(fā)上看起了電視。
追了兩集電視劇,九點多鐘快十點,她覺得時間差不多了,就去洗澡。
洗完澡出來她把房間的門窗都關(guān)好,躺在床上,等待著。
沒等多久,她就到了男人床上。
摸到他在被窩里,姜鳶掀開被子鉆了進(jìn)去。
鐘境有睡前閱讀的習(xí)慣,他洗漱完坐躺在床上在看書,就有個溫?zé)岬纳眢w鉆進(jìn)他的被窩趴在了他身上。
他勾唇一笑,摘下度數(shù)不高的金絲眼鏡放到床頭柜上,關(guān)了壁燈。
他習(xí)慣在黑暗里跟她做,降低那種看不見的詭異感。
女人今天似乎興致很好,她在他軟綿的性器上摸了幾下,肉棒半硬之后,她褪下他的褲子,除了用手握住套弄之外,還用嘴去叼他的龜頭。
“哦——”鐘境爽得忍不住呻吟出聲。
肉棒幾乎一下子就硬成了熱鐵,他手指插進(jìn)她發(fā)間,輕按著她的后腦杓想要讓她吞下去更多。
女人也很順從,張開嘴巴盡力地吞食他的雞巴。
不過他太粗長,她勉勉強強吞進(jìn)去了三分之二,便再也吞不下去了。
他沒有像上次那樣粗魯?shù)赜餐锿?,怕她生氣又咬他?/p>
這樣的程度已經(jīng)很好了。
他舒服地閉上眼享受她難得的主動服侍。
姜鳶無師自通地吃起肉棒來,用嘴嗦他的龜頭,用舌頭舔棒身,用舌尖鉆馬眼,加上用小手套弄他肉棒沒有被含進(jìn)去的那部分,連他那兩顆卵蛋也有照顧到,不斷地?fù)崦媾?/p>
她能感受到他有多舒服,他的身體越繃越緊了,氣息也越來越重……
可,在他快要爆發(fā)之前,所有的撫慰都消失了。
鐘境睜開眼,不敢相信那個女人竟然在這個時候……消失了。
就差那么一點點。
要爆不爆的肉棒難受得要命,他殺人的心都有。
操!
開了燈,看著眼前直挺挺難過得流淚的小兄弟,鐘境陰沉著臉無可奈何地起身,去了浴室。
他對著馬桶,自己擼了出來。
陰著臉從浴室出來,他重新掀被上床。
這個女人,怎么會突然消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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