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打字過去,跟他解釋自己之所以能穿越是因為發(fā)香,剛才他開門發(fā)香濃度降低,所以她才消失了的,她不是故意的。
鐘境回她:那上次那兩回呢?
姜鳶,呃??——
這么記仇的么……
她許久沒有回復過去,鐘境問她:你想和我見面嗎?
姜鳶打字過去:我很丑。
鐘境:我也很丑。
姜鳶心里碎碎念,這人知道丑字怎么寫嗎?他都叫丑的話那這世界沒人好看了——等等,他是不相信她丑?
好吧,她也并不丑,只是不那么好看,不足以匹配他而已。
他這么說她心里冒出些些跟他相認的念頭,畢竟老這么下去算什么嘛。
沒想到鐘境下一句直接把她這點念頭給掐滅了,他摸了摸她的臉,打字過來:你要是站在我面前,我肯定能認出你。
姜鳶心想,可算了吧,我都站你面前多少回了。
姜鳶回復過去:我們還是先不要見面了,現(xiàn)在這樣挺好的。
鐘境頓了一下,沒有再勉強她。他放下手機,拉住她的手拉她過去,摸她的臉,嘴湊過來親她,順勢把她壓在身下。
知道他憋的火還沒泄,姜鳶心虛地沒有拒絕,不過她趁他親的時候,拿起手機舉高在他身后打字過去:不準再強暴我!
男人停下來,應(yīng)該是拿了手機來看,給她回復了個“好”字。
下半場男人對她很溫柔,但做的時間格外長。
姜鳶被他那根大棒子捅得小穴都沒知覺了。后來她跪趴在床上,被他從后面進入,他扶著她的腰狠命朝前頂弄,每次退出只剩下一個龜頭在穴口,進入的時候又全根沒入。她已經(jīng)高潮了好幾次,他還只射了一次,這一次都不知道還要多久。
她忍了又忍,覺得體內(nèi)的棒子怎么還是那么硬那么燙沒有一點要射精的樣子,她終于忍不住求饒,拿起自己手機,邊承受后面男人的撞擊,邊艱難打字:快射好嗎,我受不了了……
男人撞擊未停,只手去拿了手機來看,給她回復:發(fā)語音求我。
姜鳶想罵人,發(fā)文字過去:不要!你趕快射!
換來的是男人兇狠的一記肏。
姜鳶被他頂?shù)貌铧c昏過去,大腿一軟人趴在了床上,男人騎在她身后繼續(xù)賣力抽插。迫于淫威,她軟了語氣求饒:求求你了,快射好不好?
鐘境:叫哥哥。
姜鳶很乖:哥哥……
鐘境:叫爸爸。
姜鳶很慫,拿著手機顫抖地打字:爸爸,射給我吧,想要你的精液,想要你射到我里面,填滿我的小穴……
鐘境:操!騷貨!想要的話,逼穴給我夾緊了!
文字相比淫蕩的浪語少了那么點刺激,但對于相當于是兩個陌生人的兩人來說,可以更大膽更放得開。如果是面對面的情況,打死姜鳶都說不出那些話。
男人被刺激得如同打樁一樣狠狠肏干她,終于到了末路,射了出來。
姜鳶直接爽暈了過去。
——
她是被臉上冰涼的觸感弄醒的,人還沒完全清醒過來,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混沌中突然想起鐘境要做的“模型”,立即猜到對方應(yīng)該是在用什么東西在倒模她的臉。
他做得很小心很輕柔,先是在她額頭、臉頰、下巴周圍抹上一層較厚的凝膠類物質(zhì),然后慢慢往中間抹,只留她的鼻孔呼吸。
姜鳶醒了但是她繼續(xù)裝睡。
臉上的凝膠很快干了一些,鐘境就輕輕地從她臉上撥弄下來。
姜鳶連動都沒動一下。
鐘境弄完一切,又過來她身邊躺下了。
過了一會兒,姜鳶靠近他胸膛感受他的呼吸和心跳,輕輕推了推他,沒反應(yīng),睡沉了。
她起身,去摸床頭柜,這邊沒有又去找另外一邊,手摸到了一個已經(jīng)開始發(fā)硬的類似面具的厚殼,一面粗糙,一面是她光滑的臉型。
她想了想,用手指去光滑的那一面戳揉。下巴拉長一點,顴骨突出一些,鼻子長一點,嘴唇再厚一點。
嗯,行了。
她做完這些,也回到床上,躺回了男人身邊。
——
兩天之后,鐘境看著做好的女人的“面具”,臉黑得像鍋底,問韓啟銘:“這是那個道具師按照我給的模子做的?”
韓啟銘很肯定地點頭,“是的,沒錯?!?/p>
鐘境捏了捏拳頭,又松開,指著那張丑到不行的面具,道:“拿去扔了?!?/p>
韓啟銘滿腦子問號,不過還是聽話地拿走了那張面具。
鐘境坐在辦公桌前,眉頭緊皺,手指在桌面上有節(jié)奏地輕輕敲擊著,那個女人的臉他摸過那么多次,絕對不可能是那張面具呈現(xiàn)出來的樣子,除非——
他拿起桌面上的手機發(fā)微信給她:你知道我在復刻你的臉,你動了手腳?
對方裝傻回他:你說什么?我不懂。
鐘境:你等著,我會找到你的!
鐘境氣得丟了手機,身體窩進了辦公椅,直咬后槽牙,他就不信拿這個女人沒有辦法了!
突然想到什么,他瞇了瞇眼,這個女人這么防備著他,會不會她其實離他不遠?不然何必害怕被他知道她長什么樣子,也不讓他聽到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