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陸初煦剛剛高潮過一波,斂著眼半躺在沙發(fā)上喘著氣,他身體起了些泛紅,誘人誘得讓楚謙晨看了喉結(jié)不禁上下動了動。
待陸初煦呼吸比較平穩(wěn)后,他將腳從楚謙晨的肩膀上收了回來。
楚謙晨也沒對他做出下一步動作,只抽著旁邊的衛(wèi)生紙,默默的將手上頭的白濁擦掉。
他又抽了幾張,回頭就想替陸初煦做清理,陸初煦卻忽然奪過他手上的衛(wèi)生紙,提著褲子跳下沙發(fā),蹦蹦噠噠的衝回自己房間去了。
還鎖上了門。
楚謙晨不禁后起了些惱羞,隔了一扇門喊著:
“你就這樣跑了!那我呢?”
陸初煦那早已羞恥到不行的自尊心,惱羞成怒的聲音從門里傳了出來。
“你自己解決!!”
楚謙晨咋舌。
還能這樣的?!
“初煦,吃飯了?!?
楚謙晨將圍裙掛好,洗乾凈手,到陸初煦的房間敲門叫他吃晚餐。
“我不餓??!”
誰知那明顯還倔著脾氣的人,在門的另一端就是不出來,楚謙晨早料到他會這樣子,拿起備份鑰匙,咔嚓一下,就把門打開了。
“你、你怎么擅自進我房間??!出去!”
楚謙晨一印入眼簾的畫面,就是陸初煦揪緊棉被比手劃腳的讓他出去。
陸初煦看見他手上的備份鑰匙,想到說這是以前為了怕房間不小心反鎖打不開,所以兩個房間都留了一把在柜子里,他便不忘指著那鑰匙說:
“等一下,你把鑰匙留下再出去!”
楚謙晨喔的一聲挑高了眉,把那一把鑰匙在手中轉(zhuǎn)呀轉(zhuǎn)的,然后慢慢走到他的床邊。
“你過來干什么??。。 ?
陸初煦彷彿驚弓之鳥,棉被都拉到下巴了,他死死的盯著楚謙晨走過來,一副害怕被賊人姦辱一般,眼都不敢眨一個。
楚謙晨看他這反應(yīng)簡直又氣又好笑,他將那串鑰匙放在了他床邊矮柜子上。
這人嘛,口是心非又嘴硬,明明下午那時,舒服的腳都合不攏了,現(xiàn)在抓著棉被好像當時是他用強了一樣。
“都快七點了,我飯菜都快放涼了,多少吃一點吧?!?
“囉嗦??!我說了我不........”
然后一聲小聲的咕嚕聲從棉被里不合時宜的傳了出來。
楚謙晨忍不住轉(zhuǎn)過頭噗哧了一聲。
陸初煦再度惱羞成怒,手指指著門口。
“笑啥???!出去!”
楚謙晨轉(zhuǎn)過來時,臉面已恢復(fù)了正經(jīng),但眼睛彎彎的卻藏不住笑意。
“好,我出去,記得出來吃飯?!?
待楚謙晨出去后,他還不忘貼心的關(guān)上門,陸初煦一把掀開棉被,懊惱的搥著自己的肚子。
氣死我了!讓你們今天都跟我作對??!
又在房間里磨蹭了快十分鐘,陸初煦才做好心理建設(shè)下了床。
當陸初煦關(guān)上門,咔鏘一聲,他簡直嚇白了臉,不停的轉(zhuǎn)動門把。
不是吧?。?!天要亡他?。。。?
在客廳等他的楚謙晨聽到他焦急的轉(zhuǎn)門把聲,連忙過來關(guān)心詢問。
“怎么啦?”
陸初煦焦急的表情全寫在了臉上。
“阿晨,我不小心把門反鎖了!怎么辦?!”
“備份鑰匙也在里頭?”
陸初煦看著他無助的嗯了一聲。
楚謙晨摸了摸他頭發(fā),安撫著他說:
“先去吃飯吧,我打電話請鎖行來開鎖?!?
“好?!?
陸初煦坐在廚房吃飯的地方,看著楚謙晨打過附近一間又一間的鎖行。
一個端午節(jié)假期,老闆不是帶妻小出去玩,不然就是打烊了不愿前來。
到最后遠一點的也試試看了,老闆卻說不方便,最快也明天早上八點半。
楚謙晨說了聲謝謝,便把電話掛斷了,然后看著陸初煦無力的雙臂掛在椅子上。
“明天八點半就能開鎖了?!?
陸初煦懶懶的無奈回應(yīng)了一聲嗯。
“你先睡我房間吧,我睡客廳就好。”
楚謙晨后面想了想又補了一句:
“如果你怕我進去,你可以鎖門。”
陸初煦的頭本來倒掛在椅背后,一聽這話立馬抬了起來。
兩人在飯桌上安靜吃著飯菜,經(jīng)過這快半小時的折騰,菜都有些涼了,本來楚謙晨還想拿去熱一下,被陸初煦嫌麻煩,說這樣吃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