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好疼!”相熙佑哀叫一聲,眼罩甩落到一旁,正奇怪姐姐今日怎么下手這么重,回頭對上五哥的黑臉,立時嚇得魂飛魄散,一邊連聲喊他的三哥,一邊連滾帶爬著縮到床腳,安靜如雞。
將白凝拽出來的時候,她還有些不高興,抱怨道:“我就是玩玩,又不進去……”
聽聽,這都是什么渣女語錄?!
“不行?!毕鄻飞阉贤l(wèi)生間,“我還沒操你,輪得到他?”
冷不防迎面撞上小嬸,對方笑呵呵道:“喲,樂生對小凝這么體貼啊?上個廁所也要陪著?”
白凝借機甩下他跑進去,臨進門時不忘回過頭,隔著嘮嘮叨叨的小嬸對他做了個鬼臉。
相樂生恨得牙癢,好不容易挨到吃完晚飯,拒絕了母親讓他們二人留宿的邀請,拉著白凝上車。
“老公,時間還早,我們?nèi)ゾ瓢赏嬉粫喊??”白凝存心不讓他得逞,摟著他的胳膊撒嬌?/p>
“可以,不過得先回家換衣服?!毕鄻飞焐洗饝?,心里卻想:等到了家,能不能出門,甚至能不能下床,都不是她說了算的。
白凝“哎呀”了一聲,笑道:“我剛想起來,后備箱里好像有咱們兩個的換洗衣服。”
一會兒有,一會兒沒有,存心耍他。
忍到這時候,相樂生反而平靜下來。
換了休閑裝,挑了個熱熱鬧鬧的酒吧進去,他把人帶到光線昏暗的角落坐下,點過酒后,便開始有一下沒一下地撫摸她的大腿。
白凝換的是一條黑色金絲絨長裙,左邊高高開叉,低眉看過去,能夠清晰地欣賞那只大手在裙下是怎么一點點接近隱秘部位的。
音樂曖昧,光線陸離,氣氛太好,兩個人不知不覺地深吻在了一起。
相樂生將人抱在腿上,用西裝外套做遮擋,將裙子撩起,手指撥開內(nèi)褲,在濕滑的花穴里煽風點火,淺抽慢送。
白凝俏臉發(fā)紅,呼吸也急促了些,用只有他能聽到的聲音嬌喘呻吟,那雙桃花眼里更是水光瀲滟,勾得他恨不得把她一口氣吞進腹中。
“老公,我想要……”她終于服了軟,小聲央他。
“在這里?不太合適吧?”風水輪流轉(zhuǎn),相樂生這會兒倒做出副清心寡欲的正人君子模樣,眼里含著笑拒絕她。
“老公的雞巴好硬……頂?shù)梦液锰邸卑啄疗扑难圆挥芍裕钟昧思⒎?,“老公,到底是不合適,還是你不敢,或者是……你不行?”
說到最后幾個字的時候,她語調(diào)上揚,帶了幾分調(diào)笑,下一刻便再也說不出話。
那根又粗又長、如同鐵杵一樣的事物,連招呼都不打一聲的,捅了進來。
他插得強勢,她絞得死緊,兩個人表面上風平浪靜,底下卻都不由自主地繃緊了渾身的肌肉,拼命抵抗著這種令人頭皮發(fā)麻的快意,才沒有發(fā)出快樂的呻吟。
在喧囂吵鬧的酒吧里,在人來人往的半開放式環(huán)境里,他們裝作認真聆聽歌手唱歌的樣子,暗地里刀兵相接,寸步不讓。
性器漸至沒根,相樂生隱秘地托著女人往上,又慢慢放下,引著堅硬的龜頭一遍遍往她最敏感的地方撞擊。
“咕唧咕唧”的水聲實在響亮,白凝肉酥骨軟,掩耳盜鈴地拿起酒杯,借喝酒的吞咽聲掩去底下淫靡的動靜,還沒喝上兩口便被男人猝不及防的搗弄激得嗆咳一口,惱怒地收緊雙腿,死死夾住他滾燙的欲望,氣急敗壞道:“相樂生!”
“嗯?”男人帶著笑意咬她耳朵,“叫老公干什么?”
他強行掰開她的大腿,一只手繞到前面玩充血的陰蒂,聲音富有磁性,溫柔又邪氣。
他低聲道:“乖,老公疼你?!?/p>
兩個人偷偷摸摸地做了大半個小時,白凝到底害怕被人發(fā)現(xiàn),拿出無往不利的殺手锏,在男人懷里又哭又求,陰道又吸又絞,好不容易哄得相樂生射了精。
裙子濕得不能看,人也被徹底操軟了筋骨,相樂生依舊用外套抱著她,打橫抱著回到了車里,一臉饜足地往家的方向駛?cè)ァ?/p>